只对了一半,因为剧毒从开始便会发作,倘若毒扩散快,瞬间窜遍全,即便你先行服解药,也不能完全倖免,至少你的咙会灼烧受损。」
凌天霄思索了半晌,淡然:「不过,照你这样说,也许毒的人本不是他,他也只是被人利用罢了。」
北条幸白了他一,嗔笑:「他肯定是知之人,你忘了他说要你等他回来再喝,那表示他早知酒里有问题。再者,你不觉得他上膏药味太杂了吗?我自幼学过医术和用毒,他上药味太不合常理,本不像是受伤之用,更像是故意将多药粉混在一起,我猜他是想用此掩盖酒中怪味。」
凌天霄闻言大惊:「这么说来,他确实要害我?」他双手环臂,不解之:「就算他本来对我没好,但再怎么说我也救了他一命,他堂堂一个苍海观观主,这般恩将仇报,难就不怕传去坏他名声吗?」
北条幸耸肩:「这里除了你和我还有谁,就算杀了你有谁知?而且,他也许有非杀你不可的理由。」
凌天霄问:「什么理由?」
北条幸叹:「你没注意到他的脚步吗?他脚步稳重,看上去像负伤之人吗?他上那药味是随便混搭,表示他本没受到重伤。」
凌天霄皱眉:「这我也注意到了,我本以为他是顾不面,不想在我面前示弱,所以撑着自己,这样听你说来,其中果然疑团重重。」
北条幸笑:「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只要将他抓起来便可知悉一切。」她伸手拭掉南瑛额上的汗珠,淡然:「我等等给她开药方,她应该没有大碍。」
凌天霄欣然:「那就拜託你了。」
北条幸横了他千百媚的一,嗤笑:「你现在总算肯信任我了吗?」
凌天霄搔了搔脸,略尷尬:「唉,当初我也是不由己。」
北条幸捧起他的脸,轻吻了一后:「好了,我也知自已非中原人,又曾多次害你,你不信我也很正常。只是我要你知,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害你了。」
凌天霄:「若是这样,那我以后也会信你。」两人对视一,彼此笑了来,旋即开始着手对付余辛全的策略。
苍海观在江湖上百馀年歷史,武学也颇负盛名,余辛全毕竟是一观之主,凌天霄不敢轻敌大意半分,故让北条幸准备迷药,打算以其人之还于其人之。凌天霄先将药酒倒掉,再将南篤当日送他的酒装,北条幸趁机放迷药。
万事俱备之后,被南瑛骗走的余辛全回来,瞧了凌天霄一,问:「南姑娘现在人在什么地方?」
凌天霄故作镇定:「她方才离去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余辛全打量了他一会,沉声:「不,没什么事。」此话一,更让凌天霄怀疑了,因为余辛全平日骄傲自大,如今被一个小ㄚ耍着团团转,怎可能还沉着住气。若非作贼心虚,那他早就应该对此愤怒,大声喊骂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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