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疲惫地趴在床上,林逸清侧躺在我边,一只手反复从我的后背抚摸到后腰,不时转一转我糙的发。
“……”林逸清支起,“你没必要知。”
“喊一声怎么了?”她重重地在上,“你不是很会撒吗?”
但也不完全一样,毕竟我们已经不再是初中生。林逸清回到床上后再次覆在我上,一只手沿着腰线不断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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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闭嘴,我哪有!”
我仰起,林逸清顺势吻在脖颈。
“你还是更适合发这声音。”
“放,别臆想我。”我想骂她,镜里的人却只是皱起八字眉,没有一凶相。
。
“这样吧,”林逸清佯装好心地建议到,“叫我声,然后求我放过你,就结束好吗?”
“你怎么不看呢?”
我闭上睛,听着林逸清在我后发的低沉息。她所着的戒指存在依旧太,让我无所适从。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的火还没起来,就被她一故意地用力浇灭。
她跨坐在我上,吻在我背后。不怎么被碰的后背很,我一缩起来,想翻却被住了。我趴在被里,看不到她的动作,也不知一个吻会落在哪里。猝不及防地从后面被时,我捂住了嘴,但声音仍从指间。
林逸清暂时松开了我,她起走到衣柜旁,将衣柜的门反转过来,柜门的背面是一面很大的试衣镜,正好对着床,我在镜里看到了自己。在瞟到镜的瞬间我翻把埋在被褥里,林逸清却地把我拽起来。
“别、别再继续了……呜!”又一次到来,还没等我从这过于满的快中息,林逸清便再次恶趣味地磨,在上压。我持续不断地息、啜泣,肌绷得快要。
修的手指十分灵活,她已经很清楚我的在哪,林逸清没有循序渐那一,专注于那一刺激,从一开始就让我直奔快的巅峰。她说的没错,我确实没有心绪再去关心外面的大雨,上饱胀的快也填满了胡思想带来的空虚。
她的动作有时候慢得磨人,细微的让人抓狂,有的时候又太刺激,让人呜咽着说不话来。唯一统一的一是,无论我了多少次,叫停了多少次林逸清总是不不顾地继续。我几乎能听见每次我难耐快绷时的腰发的声音,它正在向我宣告不满。
“你的每一个动作,”她说着将手指退到又狠狠去,“都像在向我求饶。”
我们是同龄人,哪来什么妹妹的叫法。就算要细细纠察起来,我十一月生,晚上一年学,林逸清的生日是八月的最后一天,刚好赶上上学,我应该是大她十个月的才对。
“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我问她。
“你只要受我就好。”
她把我在镜前,贴在我背后,迫我睁开。我看到了自己泛着红的脸和沁满泪的,这样的神态让我比平时生动得多,也让我自己到陌生。
“可是你看,我说的哪里不对。”
“你可要撑住啊,。”
我弓起,顺从了再把分开些的命令。冰块早在拿戒指的时候一并给拿来了,现在已经像往常那样温,答答地不断吐,从那些多余的吻开始就一直如此。
“那么我们就把臆想变成现实好吗?”
“哈啊……哈啊……”
我疲力尽,已经得站都站不住,林逸清又带我回到了床上。这场事还没有结束,她让我趴在床上起腰,我已经没有力气这样,可林逸清依然地捞起我的腰,将不知什么时候准备好的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