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小时候的自己就好像《神隐少女》中的小千一样,怕事,细胆,哭……(这是在说我吗?)而我的那一位朋友……不,告诉你也无妨。他是我的孖生哥哥。对我来说,他就像故事中的白龙一样,聪明,大胆,可靠。就……只是有百厌。他呀,最喜的就是白兰的香味,总是不知在那儿找到白兰。只要一臭到白兰,就知他一定在附近。我们自有意识开始就好得要很,一同吃饭,一同看电视,一同睡觉,由幻稚园开始就一直同班,直到中……形影不离。但有趣的是,我们的兴趣却完全不一样。若我是静的话,他就是川河的急。跑步,篮球,舞,独本舟……告诉你,这一把小提琴其实是他的。也是他教会我怎么拉一手好的小提琴。偶尔我俩也会合凑……别人常常开玩笑,说上天一定怕我们太完,所以把我们一分为二。假如能二合为一的话,就十全十。可是我觉得这样也不错,可以互补不足,也不用怕寂寞……」
anson的泪一滴一滴的来。
我抓着他的手,说:「如果太难过的话,可以不用说呀。」
「不,我是在想起一些开心的回忆。很奇怪,是不是?明明想到的都是这么开心,灿烂的回忆,可为甚么会使人这么痛苦?」
anson拭去泪,接着说:「而我们最喜的,就是这一首曲《总是一次又一次》。我们会为着谁当主音而吵架,分着谁在那份当伴凑,最常的是用音符来打架,试千千万万个版本来。当初呀,之所以喜这一首歌,就只是因为它的旋律和故事……但可笑的是它现在居然就像谈及我们一样。」
anson呼,尝试转换一气氛:「他呀!小时候百厌得很。记得有一次他用顏笔把墙画了,气得爸爸连我也一起责罚,说我不能好好的看他……得了就好了。他总惹祸,跟别人打架己经事小了,烧掉stella的笔记本,把可乐倒calvin的书包……不过他是很有义气的,每次我受罚时,他总会在我的边,甚么替我罪……」
「那么,他是怎样……不好意思,我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没关係。」anson想了一想,说:「那些大人说我们生病了,要行治疗,还被迫跟他分开。但我们不觉得我们是有病呀!也不觉得有任何问题。可是那些大人自以为事,要我和他分开……那时候我很怕,也很惊,整天哭过不停。有一天晚上,他不知怎样逃了来救我,说要一起离开这……我当然不知所惜,但是却很兴。就这样,我跟着他爬窗,打算穿过园逃去。可是,我们被警卫发现了。他二话不说就跟警卫打起上来……我们那时候只有九岁,怎么敌得过一个成年人?我当时完全不知可以怎么。狠心之,我拿起盆砸了那个警卫。他破血的倒在地上,我们以为他死了,便慌忙的逃……我们真的很怕,坐公车到了这来……那时候还没有这个族馆……就这样,我们在海边找到了一个山,躲了起来。他常常外为我们找吃的……可能因为这样,我们还是被发现了,那些大人们赶了过来,我们一直的跑……跑到我们站着的这……被包围了,完全逃不掉……那时我居然笨得只会哭……最后,他把所有的罚都揽上,然后自杀了。」
「那么……你其实是杀人犯?」
「这才是我最生气的地方!那些大人用肮脏的谎言骗了我们!那个大人本就没死,到了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等等,还有一我不太明白。你说你们那时候只有九岁,却又跟stella和calvin一起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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