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一条街有不少充满特的小酒吧,其中一间叫「亓」的酒吧,他是那里的常客,老闆就姓亓。虽然不是gaybar,但总有不少圈人聚集,多数人会把店名喊成π。一开始还是怀皓哲带杜歆来的,说是要他多些朋友,但他喜安静,总是坐在吧台一角默默喝饮料。
怀皓哲现在很少到这间酒吧,杜歆喜一个人来喝东西,老闆是个面,寡言的女士,和岳鸿勋一样都是大好看又话少的类型,不同的是气质。岳鸿勋把骨里的霸藏得太好,很多人误以为他好相、和善有礼又无害,话说得少只是避免失言毁形象而已。
但酒吧老闆不同,是真正的沉默寡言,给人沉稳可靠的印象,因此没有人会因为外表而去轻薄老闆,但也不会因为她绷着脸而害怕。对杜歆来说这样喝酒是很自在的,偶尔亓老闆会跟他聊两句,但更多时候只有神问候,没有别的了。
这晚他跑来藉酒消愁,或许是被亓老闆看来,所以酒端上来时亓老闆关心问了句:「心还好吗?空腹别喝酒,些东西来吃吧。」
「那……」
亓老闆似乎也受不了这青年望着自己发愣的傻样,补充:「百元以的东西我请客。多的补差额。」
「可是我想喝醉再回去睡觉。吃东西不是就不容易醉嘛。」
亓老闆浅笑:「你到这里还怕不会醉?酒单就给我吧。反正你住得近,走路回得去。再不行就请你家小老闆来接人。」
「不用啦,我再怎么醉都走得回去。」杜歆摆手,了炸拼盘和义式饺酒吃,一面手机瀏览网路,看着各讯息时的表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微笑。随着酒意加,他的绪起伏趋于和缓,脸上也没有太多表,偶尔扯嘴角、挑眉,单手支颊斜倚墙面,本就细瘦的形看来更修。
不到午夜,十一多杜歆就结帐离开,样只比来时多了些睏意,外人看来是冷静,亓老闆凭经验知这人已经醉了,只是还不到烂醉如泥的程度。杜歆喝醉并不会脸红,不哭不闹,只会变得话少、想睡觉。杜歆一路走回民宿,这样冷的天他也懒得冲澡,换了衣服倒就睡。
这不是他人生第一次失恋,以为累积经验以后习惯就好,可是为什么一次比一次还难过呢?他在睡梦中仍不禁这么疑问,实在是受不了这么没用的自己,既不敢争取,就连放都不乾脆。他真羡慕能为了而改变人生计划的人,他不够勇敢,总是会想到实际的生活问题,为了生计也不可能就这样离职。所以连喝酒都不敢喝得太醉,睏了就跑回来睡觉,心里还惦记隔天的工作。
过节前店每个人都于连续加班状态,店冷杉林立,空气中瀰漫松香与桂香气,现场却像战场一般。隔民宿的生意反而好应付,所以接连几天怀皓哲常到店帮忙,就算没空和人眉来去,似乎是在同一个空间也幸福。网购和现货商品陆续货,杜歆忙着更新官网文章,这个月里他还忙于各耶诞艺课程,本没空伤,整个月里大家忙到累得像狗。
日过得飞快,尤其忙碌时,转就到了耶诞节,只是为了接来的新年还得提前准备,因此还是忙到平安夜当天。班后,岳、怀两人各自回家吃饭,杜歆老样跑去酒吧喝酒。隔天被怀皓哲的来电吵醒,对方问:「学。记得吧?今晚一起吃饭。」
「吭?」杜歆嫌窗晨光刺,一手挡脸低:「不要啦。你们自己去。」
「那怎么行,订位是订三个人。不退费的。」
「帮我打包。」
「……不够意思吧你。都讲好了你还不来。」
杜歆怕学弟生气,还是乖乖把自己打扮一赴约。吃的是法国料理,比起餐容,杜歆更在意的是自己尷尬的立场,而且学弟还没来。他问岳鸿勋说:「阿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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