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惑、拾壹(4/5)

着我，最好一辈这样惯着我。我很贪心，抢了很多东西，可是抢来的东西也没有多少是我真正想留着的，反而是像这样跟你相，被你喜，像这样被你关怀跟凝视才是我想要的，我不想勒索你什么，只要是你主动给我的我都会珍惜一辈，包括伤也是。」

杜歆想到稍早岳鸿勋提过阿哲的世，再听见这番话，心里痠痛麻得不知所措，他抱住怀皓哲安抚着：「好了，不要再讲了。」

「嗯。」怀皓哲在他拥抱中静来，两人静静相拥。他被杜歆亲了耳鬓，心里悸动，刚才纷的绪一酿成，他退开来注视杜歆靦腆的微笑，就这么看得呆住了。

杜歆很少看到学弟发呆，他笑了，又一次主动去亲怀皓哲的嘴，轻轻说：「我们三个都是互相喜的，以后心里有什么不舒服就想起这。」

「嗯。」怀皓哲的呼微，他从杜歆宽松的衣领隐约瞥见里面缩得小小的，心想还是渴望藉着实际的碰确认自己拥有这个人，一双手伸过去温柔握住了杜歆的侧，大姆指曖昧抚过侧肌。

杜歆得缩了，拨开阿哲的手訕笑：「差不多该我洗澡了。有睏，洗完摸个电脑就睡了。晚安。」

怀皓哲很想把人留，但不想再被嫌弃黏腻，犹豫几秒就放任杜歆溜回房里了。他在沙发呆坐好久，把电视关掉，脑海都是杜歆动时迷的样。岳鸿勋打开房门探看，喊了怀皓哲说：「皓哲，今晚要不要过来？」

怀皓哲问：「你为什么要跟他讲些有的没的？」

岳鸿勋轻哼：「我没讲。」

「把他吓跑怎么办？」

「那他跑了吗？」

「不知他会不会半夜收拾行李消失了。」怀皓哲真有衝动去给杜歆的房门上锁。

岳鸿勋见他盯着杜歆的房门看，就知他在想些危险的事，声提醒：「你如果不想吓跑他，就正常一。把你以前在另一个世界见识的那些都收起来。」

怀皓哲咋，摆手说：「知啦。你今天也很累，你休息吧。晚安。」

岳鸿勋无所谓，不过今天他确实跑了不少地方，觉比白天里工作还要累，劳累之外神也绷，为了杜歆劳的可不是只有怀皓哲而已。但他知这也是一磨合，三个人要认真相在一起会有很多问题需要面对，这不是开始或结束，而是一直都会有的，谈不就是这样？没有什么幸福快乐一辈连一矛盾都没有的生活，像这样掏心掏肺的衝撞也不算坏事。

只要最后三个人还能在一起就够了。岳鸿勋是这么想的，一旦认定就不会轻易再改变，也算是被怀皓哲给讲中了。

夜渐，外面街巷的人车声逐渐静，偶尔会听见远几声狗吠，民宿房间隔音好，反而房客们在房间聊天玩闹得再嗨都不太传声音。杜歆关好笔电，调了冷气温度跟夜灯亮度之后躺上床，一闭全是恐怖电影的画面和声效，忍了几秒再睁吁气，了一会儿手机之后走去敲怀皓哲的门。

没几秒门就开了，怀皓哲看起来有，看得是立刻床跑过来开门，杜歆笑了问他说：「睡了吗？」

怀皓哲摇：「要不要过来？」

杜歆有不好意思，抿笑，走房里跟阿哲解释：「我跑去时不小心看了恐怖电影。」

「你不是最怕鬼跟血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