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惑、拾参(3/5)

「呵。」岳鸿勋问：「给你止。哪里？」

怀皓哲凑闹说：「我也啊。」

「那你先给阿哲止。」杜歆扭动着想，被学弟从后箍住，怀皓哲靠在他肩上愉悦：「杜歆，我。」

杜歆耳朵被呵得发，缩肩颈闪躲，抬对上岳鸿勋越发沉的目光，他觉得心漏了一拍，恍惚望着对方。岳鸿勋说：「在你心里我们是怎样的？」

「鸿勋……」杜歆被看得有难受，心疼起前的男人。同时，怀皓哲也带着笑意亲他脸颊，放开他说：「好啦，今天就这样，不闹你了。」

杜歆以为还有后续发展，但这两人竟然都没有接着调，而是走去拿回衣服穿好。怀皓哲跟他们晚安就瀟洒走了去，岳鸿勋踱到房门温柔微笑：「你也该回房间休息了吧。晚安。」

杜歆傻，儘他本来就没期待有什么发展，但也不是没有联想和心理准备，甚至在调的时候也被挑起和期待，现在说散场就散场实在让他反应不过来。他认真问：「不吗？」

岳鸿勋没直接拒绝，而是带着笑意回应：「嗯，回吧。」

杜歆忍不住瞄了对方半，似乎真的没反应，他自己却已经有了。呼之后他心想：「好吧，算了。」他和岳鸿勋说了晚安就面无表回房间，大概猜想得到这是那两人故意为之，只是没想到他们默契这么好？

说是报復也算不上，就是想让他尝看看被冷落的滋味吗？杜歆回房里又冲了次澡，把油的味洗掉，顺便冷静一，睡前反省自己在这段关係里的确是过于被动，整个晚上又是杂梦不断。

隔天杜歆黑圈有重，好在他了框镜，看起来并不算太明显，加上瀏海也有掩饰作用。但岳鸿勋一向心思细腻又擅于观察，特别是对在意的人事更是如此，怎么可能没注意到杜歆神差，趁午休就去附近商圈买了碗冰回来摆到杜歆桌上。

杜歆刚吃了一个泡菜炒饭有睡意，趴在桌上睡，一听动静就懒洋洋抬起问：「什么东西？」

「吃碗冰消暑。」

「吭？」

「我放冰箱，你先睡，睡醒吃？」

杜歆抬望着他发呆，心想这个人自己忙到没什么空吃饭了，怎么还空跑去给他买冰？可能是听见他和同事聊天时，提到想吃冰的事了吧。他心里动，拉住岳鸿勋手腕留人：「太大碗了。一起吃吧？」

岳鸿勋，拉张椅坐来，杜歆把环保碗的盖掀开来，拿自己的汤匙开始挖冰吃。这是雪冰，里有许多果炼，看起来繽纷可。徐宝这个没的凑过来就笑喊：「哇，店你对歆歆有够好耶，买冰给他吃，不怕怀老闆吃醋？」

岳鸿勋指着茶间冰箱说：「你们的在那里。」他怎么可能忘了人，这表面工夫还是会的。徐宝一脸惊喜，喊外面同事一起去拿冰来吃。

杜歆盯着岳鸿勋笑，里的笑意太，眉都弯了。他知岳鸿勋是为他买的冰，却要十多倍的钱，每一回他该不会都要费上好几倍的力气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