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倒是正常,后面言良真不知该如何吐槽,一个比自己年的男人怎么心里就住了个孩似的,还是个大醋罈,连个读者的醋也要吃,真是够了。
「我喜上课。」佟宣说的飞快。
「你打算和他见面吗?」
「那当然,我和米靖清清白白,自小又好自然是要见上一面的,怎能不去。」
「等等,你趁我不在时翻了我的信?你知我最讨厌别人动我东西了。」
我去你的,言良心里窜一把火熊熊燃烧:「我看你就直说吧,到底是什么是惹得你非要跟到学校里来?」
人的时候。」佟宣说的理直气壮。
「信上容说是很久没见面了想你了,想约你来聚聚,还提到你们儿时亲密的,所以,米靖是你的谁?」佟宣说完后,脸沉沉地盯着言良,特别特别像在拷问犯人。
言良无奈的了手说:「米靖是我的发小,自从中学失联后有几年没见了,这次他会写信给我,我也有意外,总之,事不是你想那样。」
「那行,你们约哪时来?我和你一起。」佟宣说着掏手机打算记时间。
佟宣不是一两次见言良发火了,对于言良易怒的脾他老早习惯,所以本不怕:「你平时都不整理东西的,仍在那自然就落到我手里了,而且,夫夫拥有共享权,既然我看了你的,你当然也能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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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宣说的认真,两手还握住了言良双手,款款地对视:「我没病,要真的病了也只有你一个病原,我只是想名正言顺拥有你,就算那人要抢也得先过我这关。」
言良仅凭着儿时记忆搜索,总算清楚写信的读者是谁了,只不过比起佟宣拷问他,言良更想清楚这傢伙都趁他不在的时候了些什么!
「你要是觉得我们关係不明确,我们现在就走,去政事务所签字登记如何?」
米靖?这名字听着有耳熟……
「卧槽,佟宣你有病是吧!」
「那好你现在见到我了,可以回去忙活你自己的事了,为什么还要赖在这陪我上课?」
「共享你大爷!谁跟你夫夫一场了!」言良说着就要走,反被佟宣拦住。
佟宣顿了顿,思索了板着一张脸孔面不改地:「我从读者们寄给你的信里看到一封署名米靖的人写给你的信。」
佟宣有些怀疑:「真的?」
「真的,你脑袋怎么能装那么多科幻片呢!我都和你住一块了,也没像之前那么积极跑社圈去了,还能骗你不成?」
言良傻住了,一千隻草尼玛在他脑袋上飞奔而过,这人到底是有多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