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4/4)

“什么？”

她没有回答。我突然自己明白过来。“我喜你的事？”

“对。”

“是你说的？”

“他自己也猜到了。他说他遇到过类似的人，所以并不惊讶，只是没想到你是因为这个跟他赌气而已。”

我越听越不是滋味。他在上，轻描淡写地用了“赌气”两个字，好不轻松，他怎么会明白我的痛苦？

“我恨他！”

“跟恨哈里兹一样么？”她望向我的神带了些许不屑，“没关系，你恨他我也是要跟他在一起的。”

我觉得自己呼接不上来，大脑一片空白，努力想抓到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那么……那么……那时候我不辞而别，你又为什么生气？为什么放任我一直喜你？为什么不脆和我绝？”我越说越急，“既然那么讨厌我，为什么要忍着？直接让我消失掉就好了啊！”

“我没有讨厌你。”她叹息一声，“克拉拉，你还是不明白。我把你当朋友，你就只能是朋友，你对我抱有何是不归我的。我不愿莫名其妙失去一个朋友，”她顿了顿，“但同时我也是一个自由人。”

我仔细品味她这段话。“你说得对。”我不胜悲哀地赞同。

接来的日风平浪静，船行驶得很快，再过两个星期左右就能到达目的地了。我和玛可辛他们似乎已冰释前嫌，偶尔也能有说有笑了，乔伊还私找我面谈了一次。“我跟他们解释过了，”我说，“免得你永远背个始终弃的名声。”

他，真诚地望着我：“谢谢。不怎么说，你针对我是可以理解的。”

我把那个首饰盒递上去：“给你们的新婚贺礼。”

他笑了，再一次谢：“啊，是上次我们一起买的……我还问你是不是要送给那个谁来着……”

“还是由你亲手送给玛可辛比较好。”我也笑了。欣的笑。从我见到这个首饰的第一起，就知它的主人一定是她。

夜时分，我悄悄起，蹑手蹑脚地走到甲板上。二副曼努斯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不再考虑一吗？”他问。

我瞪了他一：“痛不如短痛。”

“的总不如说的轻松。”他指的是我那晚在他面前逞的话语。我吐了吐。“要是他们问起你，你怎么办？”

“说你被海怪捉去成亲了。”他竟然跟我说笑。我呸了一声：“开始吧，别废话了，大副晚上习惯夜巡的，要是被他撞见就糟糕了。”

曼努斯把早已准备好的舢板挂在船舷的装置上，慢慢转动把手，将其放海中。我拿起一旁的绳梯，在栏杆上，伸手试了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