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一念成魔 (2)(2/2)

他皱眉，「所以你就打算守着这个秘密棺材，一生只当她的红顏闺密吗？」

他望着娘亲纤瘦的背影，与爹爹孤独的影，心刺痛着，却无能为力，不是人人都能有好结局，最坏也不过如此吧，夜儿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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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谈过恋，或许你不懂，很多事，是勉不来的。」

直到多年以后，夜儿成了上神，到天当官，打听她娘亲的陈年往事，明白一切的来龙去脉，便不怪罪暗女巫了，只是每当他回地界看爹娘时，总有几丝不捨与心疼。

廉贞拍了一自己的脑袋，嗔说居然忘了这事，一气喝完药后，急忙去安抚夜儿的绪。

他现在不是彼时那个五岁的夜儿，而是能够担当大任的男人，他同暗女巫到前厅，问他：「爹，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不告诉娘真相？」私底，他叫他爹，只是在娘亲面前，才称呼暗女巫。

不得不说，娘亲在地界生活的几年，是他见过最快乐的一段时间，爹爹刚才的那一番话在脑中回盪，再想到娘亲的，他抿了抿嘴，可能爹说的是对的吧……

暗女巫张狂地笑，掩饰他的不安，「没什么，小孩青期，难免有绪波动，以后就好了。」

廉贞听到外面有动静，赶来，问：「小暗，怎么了？」

这年地界难得了一场大雪，梅开得盛放，暗女巫早早在地界的一落脚，也不知什么时候在院里了一树梅，暗女巫带着廉贞一同在院里喝酒赏梅，夜儿一门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光景，两个好朋友相依相伴，度过馀生，只是暗女巫的背影，落在他的中，竟到分外落寞与寂寥。

夜儿上前，把母亲压回座位上，陪笑：「不用了娘亲，这事让孩儿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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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为了一己之私，陷你们母俩于不义。」

暗女巫摇摇，「夜儿，你娘的病是用药控制，如果我说真相，阿贞只怕……凶多吉少。」

廉贞之所以在化之后况没有继续恶化，就是因为暗女巫每天都调一碗药剂，让她忘记当初化的原因，古人忘忧忘忧，忘记了便没有忧愁，兴许就是这个理吧。

「哎，好吧，那娘亲在这等你。」说完，走到暗女巫边，两人靠得很近，似乎在说什么悄悄话，笑声此起彼落，看起来心很好。

「这些年你的，我都看在里，已经够了，爹！」

暗女巫闻言没有反对，只是在她找夜儿前，提醒：「先把今天的药喝了吧。」

「你们聊什么？怎么这么慢，酒都凉了，我替你们把酒温了吧。」廉贞许久没见到儿，一时神大好，这几年来就算有药控制，娘亲的仍然每况愈，或许在心底的潜意识中，她是抗拒化的吧。

「你不是我爹！」狠狠踩了暗女巫一脚，夜儿恨恨地回房。

夜儿瘪嘴，暗女巫叹了一气，回到院继续陪廉贞赏。

闻言，廉贞还是不免有些担心，「我去看看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