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林承轩乾净修的手指慢慢往大侧移动时,吴冠宇心里就有矛盾的期待,他担心自己到不行的模样被查觉到,却又希望那双手能向中间再靠近一,就一。
「不在我边时也不准!」林承轩笑着把手上的力加了回来,得前男人又是一阵闷哼。
字的笔划并不多,吴冠宇集中注意力后仍能觉来。
等到那双手从脚后跟拿开,吴冠宇觉到全绷的肌都放松来,疲劳似乎也减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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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馆空调夹带着一些气,林承轩作了一番费力的活,上也冒不少汗。吴冠宇看见林承轩汗的白衬衫底浮现锻鍊过的膛,略为透明的布料隐约还能看见两个微微凸起的,咙突然变得有些乾,忍不住吞了。
「猜到了吗?」
「急!」
「那回归正题,背面结束了,翻过来躺着吧。」
「好了好了,先到这里,我要去厕所。」
原本有些宽松的四角被到都绷了起来,角布料自动褪到了结实的大,隐约能看见黑森林的外围样貌。吴冠宇翻后看到自己间昂首而立,脸颊的泛起红,也暗自庆幸边男人看不见这副窘样。
事实证明,有些酒最好还是浅嚐即止。第一杯肚后,新鲜的与香气宛如绕樑馀音;倘若第二杯又了咙,整个人就沦陷了,从此再也离不开这个味。第二次笔后,吴冠宇一时间腰都了,记忆回路里满满都是醉人的重播。
吴冠宇的语气,像是听到什么难以置信的事。
「以后不会在你边逞了,再也不会。」
「还没完?」
速度也慢了来,有力的手指半压半推地着吴冠宇的小肚,像是在安抚失落的小动一样。
「你想像力也丰富,这形声字原本没这意思。」
「这事哪有只半的,况且你大的状况需要特别加。」
「庆幸的是,早上没有听你的话在粉廊提速,现在可以确信照那个速度是撑不到终的;后悔的是,我没有觉你仍然是拚了命的在跑,如果再放慢一,也许你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只剩一条的男人满大汗地从床上弹起,衝了厕所。厕所门咖一声锁上后,林承轩解开了前一颗扣,整个人趴在方才男人躺的地方,接着把脸埋汗的枕中了气、嘴角扬起一个嫵媚的坏笑。
「这么急啊?」
「你也太不,学习分辨字可比这难多了。」
林承轩听他反应冷淡,心里有失落,并没有想到吴冠宇此刻心神与血都集中在、脑袋还有混。
事与愿违,林承轩仍只是准地行运动,每次摸到最极限的位置,手就开始向外侧移动。过程中,他小臂上几颗温的汗珠,沿着手掌到吴冠宇同样汗的大上,充满两人味的就这样小规模地着。吴冠宇被这些官刺激渐渐撩到有些受不了,最的位也开始不受控地颤抖。
吴冠宇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为了猜字,并不是贪图林承轩手指撩人的。
「不觉得这字形很贴切吗?就像我们跑步时总会各执一半的绳。」
「是『绊』吗?为什么要猜这个。」
还没等人回话,林承轩手指又放回半男人的后腰上。与方才的手法不同,刚放松来的对觉刺激受度很,吴冠宇觉到搔般的力轻轻过背的带,好不容易冷静来的脑袋又了起来。
贴着大床的半男人,了几气,最后还是老实转成正躺的姿势。
「先不要动,想给你猜个字。」
吴冠宇眶红了一圈,他有承受不住这温柔。就像是你不小心打破一个珍贵的蟠龙瓶,自责地想要谢罪的时候,竟然被轻轻地牵起了手,瓶主人的第一句话是关心你有没有被碎片划伤了。
「再写一次,慢一。」
趴在床上的他说得诚恳,然后偷偷地用枕掉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