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现的况,一般人可能会先臭骂他一顿,然后又一付很好心地说他行动不方便就别这事,给别人就好;可是其实那只是旁观者看来觉得很贴的行为,对他来说却是廉价的怜悯,实际目的是不希望他添了别人的困扰。
甜言语似的话听在心里自然是很舒服,加上直人对澄原本就有些微愫,此刻的淡淡曖昧也就让他更加沉醉。儘不敢明示自己的意,偶而仍担心会否哪天这样的关係生变,于是他问:「我们念的中是男女合校合班,万一你了女朋友呢?我不就变成电灯泡了?」
「我不是鲁啊,真是不小心嘛!」直人无辜地嘟起嘴,心里却更因为澄的温柔包容而动。
「我当然不会丢你。」澄端着杯走过来:「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傻瓜,你没受伤就好,还收拾什么?」澄笑了笑,转去玄关拿扫帚与畚箕来清理地上的破片。「如果你想厨,我就把碗盘架摆在你好拿的地方。还有,看来次要买塑胶製的餐才行,免得你鲁又摔破,伤到自己。」
心还平復不来,直人不敢看澄,低大大地吃着早餐,一边思考着自己与澄的未来。
拾的。」
老实说,即使澄还是那付老神在在、稳若泰山的模样,但往后的日是否真会如此平静顺利?大都市里的诱惑多,没有小乡村的单纯,他与澄的友能继续维持去吗?还是……会有什么变数?
「嗯。」直人,忙把三明治放盘里,摆在大上,推着椅到餐桌旁;将三明治放到桌上后,便坐在椅上静静等待澄的饮。
(待续)
「直人,我们今天开学,等会儿就要去学校了呢!」在厨房的澄一边舀着阿华田,一边:「不张?」
澄像是没料到直人会提此问,当先是愣了愣,歪着想了半晌才:「我应该不会女朋友吧!」
「澄,谢谢你。」满心动的直人忍不住说:「你对我实在太好了。」
澄从来没有因为他的残疾而叫他不要任何事,相反地,澄总是鼓励他能的尽量;即使笨手笨脚、给别人徒增麻烦也无所谓,至少他残而不废,还有很多自己得来的事。
「怎么?我变成你的御守啦?」澄笑着将冲杯中,噗嚕嚕的在杯里翻,屋里瞬时满溢巧克力的香味。
直人不解,眨了眨:「为什么?」
直人了气,甜甜的早晨,的幸福,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因为已经很习惯你在边的日,所以很安心,遇到困难也会努力去解决,不怕被丢。」
「还好。」直人摇摇:「有你一起,不觉得张。」
被这么嬉闹,直人心加速,整张脸红得如蕃茄,忙推开澄:「你……你少寻我开心!」
「嗯。」
澄就不同,总是笑着收拾他造成的残局,然后思考可以如何改变环境或利用工来协助他完成相同的任务,让他也能验普通人能的事与成就,不至因为太多事无法执行而自卑。
澄开玩笑似地用手抬起直人的,对他拋了个飞吻:「因为我已经有你这个男朋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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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见直人害羞的反应就觉得好玩!澄呵呵地笑,大心满意足;随后他一饮尽巧克力,站起来拍拍直人的肩膀:「你慢慢吃,我先去换衣服,等会儿我们一起去参加开学典礼。」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嘛!」澄将碎片倒垃圾桶,放扫把;打开理台上方的橱柜,拿粉和阿华田。「我来泡巧克力,你把三明治盛好就拿过去桌上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