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放弃。再说我除了有些伤之外,也没什么不舒服,何必将他也关在家里呢?」
「好了好了,别再说了。」澄挥挥手,往前挡在南野真希和奈奈中间。他先对奈奈说:「我等会儿就回家看看他,可以吗?」
「拜託,藤井直人又不是小孩,想吃东西不会自己去买,还要人家替他准备好?他自以为是谁家的大少爷?」奈奈的建议听在南野真希耳里同命令没什么两样,加上与澄独的机会又被打断,他满腔怨气,说来的话也好听不到哪。「再说澄又不是直人的褓母,哪有义务将所有心力都放在他上?」
突然间,她有些为直人得独自面对形同劫后馀生的惊慌到心疼,一愤怒的绪油然而生,她跺了跺脚,叫:「日向澄!」
「我没有想那么多……」面对排山倒海而来的质问,澄有些应付不来,手足无措。「但是我真的错什么了吗?」
「我……」奈奈解释她心的不平,又不好意思突然对外人说她隐约对直人有好的心事,因而语结,僵在原地。
乍然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澄吓了一,抬发觉是奈奈,便松了气;但再细瞧,奈奈的脸难看到极,像是他了什么极不可原谅的事。
澄都这么说了,表示今天的约会可能真要画上句号,南野真希心不甘不愿地扁嘴盯着他,里满满的不兴。可他又想表现得大方,维持澄对他的好印象,只好叹着气接受事实。
「不,你没有错什么。」南野真希嘴,瞪着气得脸红红的奈奈。「你又是直人的谁?凭什么来向澄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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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要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奈奈着腰,以质问的语气:「你怎么没在家陪直人?还若无其事地跑来玩!他昨天才被车撞,受了伤不是吗?」
「你这样还算是他最好的朋友吗?」奈奈摊开手,有些难以置信。「最好的朋友会在这时刻将对方丢着不吗?昨晚要是运气差一,他可能就被撞死了!那逃过大劫的心其实并不好受,特别需要有人陪,你却丢他!」
「傻瓜,我并不是那无法独自过活的人。」直人轻描淡写地掩饰澄不在边的失落。「我正好能静静看书,所以你别担忧了,也不用特地跑来一趟。」
见火药味又有些重起来,澄忙将南野真希拉到边安:「我先送你回去,好不好?」
确认澄准备要回家后,奈奈才离开现场。而澄送南野真希返回住所的路上几乎不发一语,沉默地骑着车,满脑都在思考究竟他和直人的友谊是幸福还是负担?
(待续)
奈奈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直人已收了线。当她收好手机再抬起,恰巧行经一间餐厅的门,看见澄和南野真希走来,两人有说有笑的,气氛非常乐。澄一脸满足与无忧无虑,昨天在医院里曾有的忧心面容彷彿仅是曇一现,与前的幸福模样相比,甚至让人怀疑是错觉。
「奈奈,你怎么了?」澄问:「怎么会在这里?」
奈奈瞅了他好一会儿,慍怒的神才平缓来。「我刚刚拨电话给他,他没吃午餐,但他又不想我去看他,所以你还是尽快回家些东西给他吃吧!」
澄皱了皱眉,或许是奈奈一付质疑的态度?也或许是她讲得好似他没在家陪直人是罪恶似的?总之澄的受是不舒服,他沉脸说:「是直人叫我和学一起来玩的,再说他不过是轻伤,也没必要我随侍在侧啊!」
没想到开开心心来玩,竟会遇上这样的场面,真是始料未及!澄摇摇,不希望南野真希与奈奈吵起来,再说奈奈的指责多少还是令他有些介意,对直人过意不去,将约会的兴致大幅降低。
「但是,但是你是他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