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里洋溢着喜悦。「你过得好吗?」
(待续)
住我家嘛?直人在心里大呼,外表却依然平淡,只说:「住我家,没有人能招呼和照料你的,这样对你很过意不去。」
「不!」奈奈毅然摇,再度微羞的笑容。「我已经请了一星期假,住到周日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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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直人皱眉可皱得明显,看得奈奈心一凛却又不明所以,问:「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
「我想亲看到你嘛!」奈奈嘟着嘴,面带羞涩。「好几天没看到你,有想你。」她因害羞而垂,错过直人微微皱眉的一幕。
「还好,你怎么会来?」
「嗯,这儿的空气确实比东京好得多。」直人淡淡轻笑。「不过我是因为父亲事才回来,心倒轻松不来。」
「没关係。」直人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给奈奈。「其实你无需大费周章地来,拨个电话不就可以了?」
这么一提醒,奈奈才乍然察觉自己失言,红透脸:「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同样的事若由澄来,他定会很开心,也陶醉其中;但如今,望着喜孜孜的奈奈,他心里却只有百般的无奈、沮丧、慨叹,甚至怨恨东京抢走过去几乎与他形影不离的伴。
「那不重要,我是想照顾你,不需要别人照顾我。」奈奈眨眨:「你家里的人大概都去医院忙了吧?除非你去医院,否则家人也顾不到你。但我想你应该也不会在医院待太久,毕竟你应该帮不上什么忙,所以一定会回家,那么就需要有人在家照顾你囉!」
说几天,算算也不过一、两天,怎地态度变得如此曖昧?直人觉有些突兀,可事实未明,也就不好意思拒人于千里之外。是以他忽略奈奈的话,改问:「你要当天来回吗?」
「住哪儿?」
奈奈以为自己这样勤劳的表现,会增添直人对她的好;岂知直人压儿未将注意力放在她上,只顾着惦念与澄的过往。
「不行!你一定还是有很多事无法自己来,有个人在旁协助会好理得多。」奈奈察觉直人隐约不想她留,也开始质疑自己是否来错了;然而基于心里已然对直人萌芽的愫,她仍说服自己该跃一试才晓得结果如何。人家说日久生,或许近距离地相几天,再透过她悉心的照顾,直人会动并接受她的也说不定。
「没有。」望着奈奈,直人有些介意她说他在医院帮不上忙,那是被轻视的受;但转而想及休学手续全是奈奈不嫌麻烦地替他一手包办,也就不好意思当场发作,只好忍。唯独照不照顾这他颇有异议,忙开说:「你想多了,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没有家人在也没问题的。」
好好一个人能在短短时间全变了样,但要在同样的短时间适应此转变,真的比登天还难。
果然直人拗不过,终究答应奈奈的请求,与家人联络过后,决定让她住在一楼多来的房间里。
有时候就是要持去,成功才会属于自己嘛!抱持这样的想法,奈奈不愿让步,拼命想说服直人让她留。
「住你家。」
「我担心你的状况,所以请假来探探你。」奈奈推着直人到屋里,而后不客气地坐在客厅的藤椅上,打量着直人的家。气,再舒服地吐气,神大是满足地:「箱的空气真好!回到老家,心如何?」
一听到能留,奈奈心怒放地自冰箱找到许多材,搬到厨房里去;又撩起袖,洗着锅碗瓢盆,一付准备亲手羹汤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