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思忖了一会儿,问:「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
「现在网路很发达,不见得一定要门才能赚钱。」直人转过,笑着对国彦:「而且不都说了这给我来烦恼就好吗?哥,你就安心的结婚吧!」
「好啊!」直人咯咯笑声,顽地:「不过答应我,你可得先好好照顾好你的家人,再来考虑我的事,不可以为了我拋家弃哦!」
(待续)
「傻瓜,我才不会!」国彦张开双臂拥住直人,抱得,突然间到有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弟弟,真是上天最好的礼。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绝对不会再回东京。」直人望着的走,像渺无的未来。「这些年来让你和爸爸为我辛苦太多,不能再给你们添麻烦。再说我也很希望你有机会能成家立业,为人生找个伴侣;至于我的生活,就让我自己想办法承担,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
各分东西,这也不是澄想要的局面,他无法否认自己也想直人再回到他的生活里……
「不过,谢谢你。」国彦停脚步,蹲到直人边,难得近距离地看着亲弟弟,他怜惜地抚摸直人的脸颊。「我也有不好的地方,没本事赚大钱让你过好日,还老是嫌你没用……最后甚至要你委屈求全。对不起,你真的很懂事,将来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就算你想念大学我也会拼了命帮你!」
其实国彦并非真的那么讨厌直人,只因为曾经有一些不平无法释怀,才会意识地与直人愈来愈疏远;如今真切会到直人的温柔与善良,也对自己的幼稚到羞耻。他们着相样的血脉,是血于的兄弟,为些枝微末节斤斤计较,岂不貽笑大方?
「这……」澄有些迟疑。「伯父,您也知,直人也有他固执的地方在,对于他已决定的事,往往不容易改变啊!」
直人淡淡地笑,未再多说。
「我没看错,你果然很懂他。」藤井雄放心的笑容。「事实上,人不应该因为有残缺而失去表达绪的权利,直人是我的孩,我更不希望他闷病来或者得因为行动的限制而无法完成他想的事,我希望他的世界没有界限。」
「所以我才要请你帮忙,因为这是专属于你的特权,比起我们,他更愿意听你的话。」藤井雄握住澄的手,恳求地望着他。「拜託你,帮直人实现与你一起完成中学业的愿望。」
这样,老忍着,把伤心难过的事都吞到肚里。」澄摇摇,心为直人而揪疼。「他总认为自己坐在椅上会给别人带来很多麻烦,就不该再把不好的绪也拋来让别人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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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国彦虽然听父亲的话推直人回病房,一路上却是闷着不吭声,彷彿採取无语来抗议与表达他心的不愿。
不喜这样的沉默,直人主动开说:「哥,对不起,惹你被爸爸责备。」
「我哪时被爸骂了?」国彦还想否认。「你少胡说。」
「突然说这些话,好像你很成熟而我是任的小孩似地。」国彦扁着嘴,心里分明已有十分动,表现来的却连一分都不到,死要面地板着脸孔。
「我想请你劝他回去东京,将学业完成。好不容易考上的学校就这么放弃,是足以令人后悔一辈的。」
「你这样,如何能负担你的生活?」
两个人一起念中、一起生活,这是去东京之前,他们彼此都抱持着的梦想。当时想来好单纯,以为很容易达成;未料才短短一个月,却什么都变得不同了,全然与他们最初的想法背而驰。
「就算你听见,又如何?」
由他筑起来挡在兄弟间的冰墙,如今被直人真诚的温化,他在心里誓言从今天起要好好对待直人,若有谁胆敢欺负他的弟弟,他一定会奋力保护!
「伯父,我答应你。」澄再度。「我会努力劝直人的。」
「早上我离开后,因为钥匙掉了又回来捡,恰巧在门外听见你们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