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 过去的过不去(4/5)

到「旭」，车停屋后，从旁门屋，李嗣的机车停在屋里，人应该也在。一楼黑黢黢的，只有墙上掛鐘的边缘和数字亮着蓝光，还有外面路灯散，他带张姍上二楼，李嗣恰好听到动静楼，张姍就把况代一遍。

李嗣听完没什么特别反应，同意：「那你跟段豫奇缴一样的租金，前三个月先付，不收押金。他如果同意，你就先住吧。至于你，你如果不介意跟我挤三楼，合约容把楼层跟细节稍微更动一就好，我明天好再拿给你们签。」

段豫奇跟张姍齐声同意：「可以。」

李嗣楼检查门窗，逕自又回三楼，段豫奇带张姍瀏览二楼的状况也就拿了些东西先搬上三楼，主要是笔电和一会儿沐浴用品、保养品。李嗣坐在客厅看杂志，瞧见段豫奇挎着大包包走上楼，手里拿着在瓶里的那束，淡然收回注视。

段豫奇把摆在客厅桌上，一手揪着衣摆说：「你这么晚还没睡？」

「嗯。」

「我去洗澡。可能会吵到你。」

「无所谓。」

段豫奇想起今晚在酒吧听到的事，心里难受，但现在太晚了，并不是谈话的好时机。他沐浴完，李嗣已回寝室，一人一张凉被，空调温度适中，李嗣还在看杂志，只不过是从客厅移到床上。

段豫奇摊开被坐在床铺上看李嗣，凑近问：「在看什么杂志？」

杂志翻开的那页是品名錶跟男香的广告页，没什么特别容，李嗣本没在看杂志吧。他一抬就发现李嗣正看着自己，两人近到能觉彼此的呼轻吐，他嗅到李嗣那支蜂生薑的牙膏味，有甜，李嗣大概也会发现他用了那支牙膏。他自首：「我借用了你的牙膏，不介意吧？」

「不会。」

段豫奇撑着床铺的手随着张的心揪着床单，他低唤：「李嗣。」

「嗯？」

「我有事跟你讲。」

「我在听。你讲。」两人不不退，彼此近在咫尺。

「晚上去酒吧喝酒时碰到阿虎跟孙叔他们在二楼，我没打招呼坐去另一，听见他们谈。在这之前我一直不知孙叔为了让我平安大，把我本来会遭遇的劫难都转嫁给你。」

「嗯。」

「……」段豫奇一都看不见李嗣的神变化，彷彿这事一都不令他讶异。他低吐了气，难说──「你知？」

李嗣半瞇着回话：「知。我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而且因为这缘故，多了不少『粮』。所以不必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