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伸臂揽过他的腰,他控制不住绪继续发洩:「你他妈的谁也没欠过,我也是,你没对不起谁!不准你歉,不准你说你不要我在意。就是因为你不在意我才心疼啊!」
他们都明白有许多东西是无法用言语理清的。比如段豫奇关心学而希望他停止追查那些怪案,学也担心他而希望他远离李嗣,他关心李嗣所以对学发脾气,李嗣也关心他而近似禁的将他留在屋里。究竟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别人,实在是分不清了,藉关心为名的控制,有心或无意,大概只要是于自己心里认定的人似乎就无所谓吧。
段豫奇说:「我说阿虎矛盾,其实我自己也是。我不想改变你什么,但我还是想看到你被我影响、对我特别,因为我越来越喜你。我都不清楚自己是藉着关心、喜的名义想佔有、控制你,还是怎样。以前我喜上谁也都没有这觉,太失控。他们可以说我白痴,智障,我可以选择要不要反驳,什么反应,我也知你是这样,从小到大没什么人会帮自己,自己要保护自己。」讲到这里也不知是到哪了,开始掉着泪说:「可是我想保护你啊。就算你到不需要。我也想照顾你啊。虽然平常都是你照顾我。你菜我偷学,我到底他妈的在讲什么,你让我觉得好难过,你掉的是不是全都给我了?所以我激动都是激动两人份的?啊?」
李嗣看着男人语无次的表白,又笑又哭,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其实他不觉得自己了什么,但对方总对着自己表现大受动的模样,有时小心翼翼,有时又鬼灵怪。李嗣怀疑段豫奇悄悄给他安置了一颗新的心,倾注鲜血,予其重生。他对段豫奇的望已经快现成狂暴的妖兽,表面上只简字句说:「我是你的,从今往后,你想对我什么都可以。我会一直保护你。其他的留给别人去烦恼,你想着我就好。」
「吭?」段豫奇掉泪痕,被李嗣一就是这么重的言语给惊得懵住。李嗣拉着他的手把他牵回房间,打开门边柜拿一瓶东西,将他到床缘坐。他看清楚那东西是,疑惑不安的瞅着李嗣歪喊:「李嗣?」
李嗣松开腰间带,解开仔的,瀟洒俐落的脱了上衫,拿着那瓶俯视他:「你知吗?有些知我一些底细的行里人不太喜我,他们说我不是人。其实我没什么觉,因为我认为那也是事实。我已经不想再忍了。」
段豫奇目光不安的游移,他是很喜李嗣,喜到想跟李嗣所有侣都会的事,无论他们两个别如何,只不过李嗣有时释放的威压太烈,让他不禁有怯怕。他嚥了,忽然想逃,却只是僵坐在床边动不了。
「我是不是错什么,让你忍很久?」
继方才的淡笑,李嗣脸上竟又浮现一抹堪称明媚的浅笑,夹着几许邪,他的手在段豫奇肩上,语调沉柔得令人整副骨架都酥:「等你就知了。我现在要对你一些没人、禽兽都比不上的事了。」
段豫奇忍不住推他肩膀吐槽:「喂喂、是禽兽不如还是禽兽都比不上啊?你、你冷静一,我已经冷静来了。李嗣、李唔嗯嗯……」
不久后段豫奇才知,至少有一孙叔他们没讲错,李嗣某方面残暴起来简直非人。
***
翌日,张姍工作的空档看到段豫奇上线,赶关心他近况,她飞快敲了一串字送:「奇奇你没死啊?」
段豫奇趴在床上靠着大抱枕使用笔电,见弹来的聊天视窗撇嘴笑了:「活着,怎样?失望啦?之前租屋的事解决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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