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累世(4/5)

他只是僵了，任由对方摸上他的脸，吻他的，将他上的衣解开，拉，而他仍旧只是惊愕的呆愣在沙发上不动，像个白痴。

背着灯光的男人居临看他，不知是灯光淡黄的缘故还是怎样，他居然觉得这人的神很温柔，但那绝不是来自于父执辈的慈，他们原本的关係是什么，至今以为毫无意义了，却忽然又想起来，这人无论辈份或手段总是过他的……

这人已经不叫赵爷，是王騫虎，是个普通平凡的人，对他没有威胁。徐钧磊不停这么告诉自己，但意识却是害怕。「王騫虎？」他试着喊对方的姓名：「你也醉了？」

「嗯。」王騫虎模糊应一声，再次吻上来。这个吻确实带着酒味，不算好闻，可是是柔的，温和而执着的撬开徐钧磊的齿，的刮掠翻搅。

一定是梦。对了，是梦吧。否则两个互相怨恨诅咒的人，怎么可能忽然就这样……就这样缠绵起来？因为酒的关係，徐钧磊自欺欺人这样想着，神实在涣散，他想推开这个梦魘，但对方并不肯退让，反而压上来，手抓着他的腰，躯贴合磨蹭。

这一世他和他的年纪相仿，但王騫虎似乎平常没事就是锻鍊魄，加上他醉得实在想睡，没什么力气反抗，他也很好奇这个变态究竟又在玩什么把戏。王騫虎，你在玩什么把戏？

于是，徐钧磊暂时放任对方，以为凡事都有个底限。

他想起遥久以前，赵爷轻轻抚摸他的，那手并不温，动作却很轻柔，唤着他的名，小瑾。换星移，什么都不在了，他们之间还剩什么？非得要这么缠着……

「你。」王騫虎的嗓音乾涩，却很低柔。「想听我喊你小瑾，还是……」

徐钧磊迷惘看他，王騫虎苦笑了，在他间啄了，那么轻怜，像一迷咒渗肤髓。他忍不住挣扎，抚了额低喃：「够了。不要。」

王騫虎只是定定看着他，握住他抚额的手腕，挪开那隻手，四目相视，咒般一字一句低语：「只有我，你，不能，不要。」

王騫虎的力气之大，饶是徐钧磊这样材挑、格实的人也无法憾动，他被王騫虎牢牢在沙发上，压开双，当那硕的东西行时，徐钧磊张气，涨红了脸嘶声颤抖。

「你、地狱去吧、王、騫虎，你这个人渣！」徐钧磊咬牙唾骂，然后他咬了王騫虎的手臂、肩膀，王騫虎在他律动，如野兽般凭着烈的望动作，无论他怎样捶打、啃咬，王騫虎也不放手，反而收手臂将他拥，轻轻喃念他的名。小瑾，小瑾，恶梦里的名字。

「不要了。」徐钧磊带哭腔求饶：「拿来，够了。」他哭起来，在仇人怀里哭得像孩，在仇人怀里发洩了不只一遍，的反应一次次卖他，双夹牢了王騫虎的腰索求，回过神后又双手往外扒，想逃脱，但立刻就被王騫虎捉回去，用激烈却温存的方式蹂躪、煎熬。

他不想再面对、承受，选择昏睡过去。

「小瑾。我你。」

梦里好像听到这一句，可是他现在不是小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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