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绝望的独活 (三)(2/2)

我不晓得她是不是礼貌客，所以这么回应我，「我是真的不记得童年的事，不是敷衍你。」

她看我拿卫生纸了，将手收回去，却还是站在钢琴边一直盯着我，神中有些怀念又有些慾念的觉，令我困惑。

她拿手机解锁，我看她开脸书，她有好多本相簿，她翻找了一，竟然就上找到国小时大家拍的团照，「你看，我们是同学啊！你还勾着我的手拍合照。」

面对我的拒绝，她显得有些挫折，但还是不放弃，「你要怎么回去？」

歆语看起来有些受伤，「你很害怕我？我真的是你国小同学，我们那时候很要好的啊……你跟小时候一样漂亮，五官没什么变，所以我才一就认你，我不是胡搭訕的怪人。」

「谢谢。」我对她致意，了一张卫生纸来，拭我的泪。

我很犹豫该不该搭她的车，我真的想不起来这个国小同学，对我来说她就是一个来搭訕的人而已，我该给她这个机会，送我回家吗？

「走吧？」她站到我面前，跟我贴得很近，我闻到了她上的香味，是一草本植的清香，很特别的味，应该不是市面上常见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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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她看得不自在，开问：「怎么了吗？」

我不禁皱起眉看她，我不记得我认识这个女人，「你是？」

「你等等……我找照片给你看。」

我睁开，就看到一隻手抓着一包取式卫生纸递过来，我以为是阿旺，但视线顺着手过去，却是一个很俊的女人，有一双勾人的杏，她留着我觉得不太适合她的飞机，穿缎面的灰蓝西装，她的手指很修，肤非常光。

「没有，我开车来的，所以我只喝可乐，是你弹的钢琴引了我的注意力，我走过来看了一才认你。」

「计程车。」

我看了手錶，指针已经快到12了，就算我很寂寞，很大概率会失眠，但我还是觉得我该回家了，她上的气息让我到危险，我似乎不该跟她有太多集。

「这样啊……」我有尷尬，完全不记得这件事，「抱歉，我经歷的事有多，所以国小的事，我基本上都没有记忆了。」

一曲完毕，我忍不住又再弹了一次，幸好店里没太多客人，所以我能难得放肆。

「我该回家了。」我果断的拒绝她，并且站起想走。

「可是我真的不认得你啊！你对我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我怎么可能坐你的车？」

「我也是真的理解你啊！」霍歆语认真地看着我，「愿意赏脸喝一杯叙旧吗？」

我接过手机看，我认得小时候的自己，但我真心不认得我勾着的小女孩，会是前这个俊的女人……

「我跟你是国小同学，我们三年级到五年级都同班。」

小学五年级到现在都多少年了？这之间不曾再见过面、说过话，可是她对我却好像没有什么陌生。

第二次结束，我了一气，努力平復绪，才缓缓睁开睛。

我和她四目相，不能理解她话语里的意思，她讲得好像她很了解我的一切般，但我们本就是陌生人啊！

「你是范梓棠吧？」她突然这么问我。

「你没喝酒吗？」

续一年的时间……我从懵懂无知的年少时代，到歷经酸甜苦辣的大成人，我飞扬的青全都是穆芮莹。

「一个女人夜搭计程车有危险，我送你吧！」

但她搞不好比计程车司机还要危险，还是不要比较好。

「不用麻烦了……我习惯搭计程车，而且用app叫车，我可以选女司机。」我继续拒绝她，她眸里蕴着对我的渴望，我不敢跟她在密闭空间独，虽然她是女人。

「这是很特别的一个名字，似乎有模糊印象，可是我完全没记忆在哪里听过。」

她向我走近一步，略微弯和我对视，「霍歆语啊！你不记得我吗？」

她回我一个微笑，「没关係，我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