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几速度快,陈暮江也开始饮酒,但她酒力确实不好,三四杯喝完后就有些飘忽,但每次接牌看到裴轻舟和程暃言笑晏晏的样,又忍不住想多喝。
醉了,看什么都一样,都带着朦胧的纱。
“这是3。”
是陈暮江。
当有人喊寿星和陈暮江时,裴轻舟着酒瓶,转看了过去。
“亲一左手边人的鼻尖。”
陈暮江念完牌,碰上了裴轻舟的目光,只三秒,看向了左边的苏晚黎。
“亲鼻尖,你行吗?”苏晚黎投目光给裴轻舟。
她在喝酒,在苏晚黎站起来的那刻就收回了目光。
“没什么不行的,你行吗?”又喝了酒。
尺度是不大,但很暧昧。
“两位老师,不要墨迹了、亲个鼻尖而已,又不是接吻。”
苏晚黎在哄闹中笑笑说:“你行,我就行。”
她们一起读书多年,苏晚黎知陈暮江有多保守,玩游戏尺度从不大,都是正常的贴纸条、打手背。
没再多说,陈暮江侧过,正好看见裴轻舟。
她在喝酒,未曾抬,周群人的起哄声与她无关。
“哇哇哇…次看到陈编亲人…亲的还是苏导!”
“哎,看起来很养的两人,多般啊!”
“怎么就没谈个恋?怎么忍住的…!”
一吻落,速度很快。
陈暮江从苏晚黎侧拉开距离的那刻,裴轻舟的杯摔了,手臂碰到,掉地上摔了。
杯碎成了片,声响很大,但只是对她自己来说。
对仍在起哄苏晚黎和陈暮江的人耳里,没有任何声响。
甚至陈暮江也没注意到。
“没伤到吧?”
程暃看了裴轻舟的,离碎杯近的。
“没有,晚会清理吧。”
她不想扫所有人的兴,自己的酒兴也不想扫,就先放着一地碎片等等她,等她有心了再清理,只要不伤着自己就好。
裴轻舟和陈暮江都喝了很多酒,不论酒量好不好,在即将结束游戏时,都有些醉了。
偶尔会有酒作用的对视,或短或,但都没读想念,读了难过和怨气。
“这是10。”
是裴轻舟。
醒了醒酒,拎着小酒瓶,看了牌。
写的是:挑一个人贴舞。
对她来说小菜一碟,难题是挑人,场上人她大多不认识,而且没邀请函,厚着脸来的,有些放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