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觉得易和泽困惑的模样很有趣,阿满忍不住又笑了,她笑起来太过开怀,易和泽看着看着,不觉也被染,跟着笑了。
目送少女远去的影,彷彿看见一场传说的开始,江湖浪大,她会在里掀起只属于她的波澜壮阔。
「我来找你,一来是因为好奇,二来,是为了答谢。」阿满神驀然郑重起来:「无论有何缘由,如果没有你,就没有如今的我,是你救了我,我很激你。」
她要追寻爹娘留的踪跡,看遍岁月里的风光。
「唔……」他、他又睡着了?易和泽了,清醒了才发现原来自己又不经意睡去,正想看看外天,却突然发现旁坐了一个人。
「裴大哥在这时现了,他得到了想要得到的,而我,就是他的责任。」阿满悠悠饮了一茶:「如今我已尽火毒,虽然这绝不是爹娘的遗愿,但我还是要传承他们的一切。」
想......的事吗?
易和泽有些累了,又回房捧起一卷书,陷沉思。
临走前,阿满留最后一段话:「我卧病十馀年,终于有了想的事,希望易公也是如此,阿满祝愿公,此生顺心如意。」
易和泽茫然的看着阿满,睛撑得圆圆的,他并没有什么阿。
她的神满是真挚的祝福,像束光打易和泽的心底。
阿满静静的凝视着易和泽,好一会儿才:「易公,你真是个特别的人,我阿,可不曾对人说过这些事的。」
他的主上冷冷淡淡地盯着他,也不知在那坐了多久,乍然望去,就如一座雕像,生生吓了他一。
***
阿满始终灿烂的笑意终于淡了来:「阿爹的仇人寧可捨弃生命,也要让阿爹明明负无双剑艺,却只能对唯一的女儿束手无策,他的武学路数刚猛霸,手便能论生断死,却无法对我有一丝一毫的助益。」
「我,我并没什么的。」易和泽摇了摇手,又对着阿满浅浅一笑:「恭喜阿满小康復。」
她无幸相见的娘亲必然相当期待她的生,而她只能从旁人的隻字片语里拼凑娘亲的音容笑貌,她的爹亲已然故去,容顏在记忆里一寸一寸的模糊,只剩带着愁绪的笑意,立灵峰之巔,静候一片月光,又守着孤星,望着每一场月落,直到最思念的人,终于朝他巧笑倩兮的走了过来,携手同归奈何桥。
如果他能被允许顺心而为,他又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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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虹,负剑行天,生死尽付一笑间,以为隻手能转乾坤,结了仇家无数,末了却害了无辜妻女,一死一病,而她被讚颂为英雄的爹亲,一夜白发,不过秋鼎盛之年,却是油尽灯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