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急,先睡一吧。」男人的声音低沉的在耳畔响起,他还来不及反应,颈间一疼,他也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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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他再次徒劳的试着併拢双,铁鍊声哗哗作响,除了屈起些微的弧度,完全无法遮挡男人幽暗的眸。
......为什么碧会特地提到叶三呢?易和泽着信纸,困惑地想。
他勉挣扎了,那铁鍊太过重,他仅能略略抬起个幅度,完全无法遮盖自己在外的位,双更是完全无法合拢,不明白男人为何突然将他绑住,易和泽里泛泪光,小声轻唤着。
夜,万籟俱寂,一片黑暗里,只有一烛火在桌边摇曳着微弱的光芒,易和泽惊吓地眨着,惶然四顾。
呼开始紊,他惶然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慢条斯理地拿过一块枕,垫在他的腰后,让的隐密之彻底的暴在男人面前。
「明、明苍哥?」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一觉醒来,便发现自己手脚被铁鍊束缚住,牢牢地成大字形被固定在这张柔的大床上。
「呵,别动阿,泽儿,我不会让你受伤的。」男人伸手指弹了他开始发的前端,低低笑了:「这真是越发了,不过,今晚我不会碰这里。」他将手指移到后方不安的闭着的,无预警的刺一个指节:「只会用这里。」
「为了那些素不相识的人,把自己累倒,你可知我的心?今晚,我要让你牢牢记住,该如何好好照顾自己。」
带着一层茧的双掌掀开他赖以遮蔽的棉被,骨节分明的指节轻柔的自他游移至腹,上挲,时而轻如刮搔,时而又重重压,带来一阵阵颤慄。
「泽儿,这是惩罚。」
上不着寸缕,偏偏那四肢腕与铁鍊中间,还垫了厚厚一块布,像是怕他因此而受伤似的,厚实的被也横过肚腹,让他不至于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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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易和泽愣愣地望着男人,只见原本面无表的男人缓缓扯一抹笑意:「其实,我不兴的。」
「不,,我、我错了,次不敢了。」易和泽哀求的望着裴明苍,不安地试图扭动躯,但手脚都被牢牢地扣住,本无从着力,只能任凭男人的手指刺激着他上的之,脆弱的首逐渐充血变,转成嫣红的泽,早已习惯的躯开始泛起了一层薄红,而前端的慾望更是在这样简单的抚逕自立,透明的,像在期待被碰似的颤动着,却被刻意略过,完全得不到安。
惊慌的眸四飘移,落在不知何时站在门外的大男人上。
季特有的香隐隐自窗外飘了些来,雨方歇,此刻房安静地只剩心的声音,还有他自己的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