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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烁淡淡抿了个笑弧:「我像男?」
寧迋舒又接着自我解析:「但你不这样的话,活这么久肯定很难受。而且不你再怎么不像人,一开始都还是人,现在也有人,不然就不会收留我们几个。是因为活得太久而模糊自己是人的这个自觉,还是有什么原因才变这样?」
「真的没嫌我?」
寧迋舒汗顏:「总觉得被鄙视了。你拐个弯说我是瓶?」
兰烁慵懒眨了:「什么经验?」
「虽然你常常脸上掛着笑容,但其实心里本没有任何起伏吧。你假笑跟发自心笑的样真的差很多,假笑的时候真的有像你自己说的,行尸走。看得人心里发。」
兰烁微笑:「古早时候人们没什么公共卫生观念,医疗发展有限,少有人活到七老八十的,所以什么事都很早。」
寧迋舒自觉说得太过火了,而兰烁的笑容又太过撩人,他不由得神飘开,略微尷尬说:「我哪知像不像。」
寧迋舒看他也没有要练功打坐什么的,趁机探兰烁的八卦:「兰先生你以前就是这样的人吗?」
兰烁又喝了茶,追忆:「经你一提我才想起来,那时候还是普通人的自己,就只是个俗世里的普通人,守着传统陈旧的观念,觉得该怎样就怎样,娶妻生,成家立室。」
「嗯。」兰烁面无表聆听,这话讲得不错,对他来说没有什么事值得放心上太久,他像块石,像一阵风,像草木,唯独就是不像人。
兰烁看寧迋舒慌忙找东西,笑着把人拉回来,说:「你坐着。」他翻手变一块抹布把那茶乾净,看寧迋舒惊呼,于是又解释这空间就是他凭神意志控制的领域,当然能无中生一些东西,块抹布也没什么。
「跟经验啊。」
兰烁轻蹙眉失笑:「怎么可能,是事先泡好的。」
「这好不到哪里去吧。」寧迋舒拍他手臂笑斥,茶有洒来。两人互望一,他在兰烁脸上看到讶异,他自己也没想到会聊到动手动脚,这么三八,好像自然就混熟了。
「曹地府?外太空?」
寧迋舒一脸茫然,接来听到的东西都不难理解,却难以消化。兰烁告诉他,混沌里有个远古神灵开闢了一片清明境界,那神灵以自的变化一间茶坊,靠捡拾过客们剥
「就是一滩死啊。」寧迋舒连忙补充:「你自己说的,不是我说的。」
兰烁不以为意,靠在一旁枕臂上喝了茶反问:「那你觉得?」
寧迋舒听完不禁盯着茶壶跟茶杯里的问:「所以这茶也是你变的?」
「就是梦和现实的模糊地带──混沌。」
寧迋舒耸肩:「过去我都是独居,觉得团生活这样也不错,而且你也就是个睡觉的地方吧。还是说你嫌我吵到你?」
兰烁摇,难得有间聊往事的对象,他带着愉悦笑意一脸神秘的低语:「是去了一个时空几乎失去意义的地方。」
「噢。那是怎么变兰妖、仙的?」寧迋舒抿笑装无辜。
「呃、抹布?纸巾?」
「你究竟多希望我是妖?」兰烁淡笑睨他,接着:「我死过一次。妻和朋友联手药了我,将我埋到山谷里,但是没有埋很,死了段时间之后魂魄就在虚空中飘,不知不觉去到了一个地方。」
兰烁拍拍一旁空位让他坐,拉过旁边的小几倒茶给他,说是冷泡茶,接着聊:「没嫌你,对我来说你跟大自然里的草木虫鸟走兽一样,不用特别在意,再说你一个普通人,对我来说没什么威胁。」
「没嫌你,只是认为你可能需要隐私。」
「吭?」
兰烁瞇起的因笑意而微弯,他问:「你不想要有自己的房间独?」
也不认为人类这个有什么必要或不必要留来。一个的现跟消失都是有原因的,之前听娜娜说远古族裔不喜被称兽人,我就想过,人类当然是以人的本位思考,远古族裔也以他们为本位思考,如果能互相接纳就好了,如果不能也无法勉。会认为自己的族绝对有必要繁衍,其实是有自大的想法,但也没什么错吧。繁衍跟是两回事,我如果喜一个人,绝对不会是因为别的附加理由,而只是因为我喜对方。兰先生,时代不一样了,不是每个人都把繁衍后代当一使命。其实我怀疑过你该不会是没经验吧。」
兰烁收走抹布,重新倒了杯茶递过去,再自斟自饮:「这样的意思是怎样?」
「瓶里的。」
寧迋舒呆了三秒,诧异怪叫:「噫、咦,你娶妻生啦?还以为你是老……咳、哈哈,你继续。」
他心脏得又急又快,心想兰烁真是人如其名,玉石一样的面庞只是浮现淡淡的笑容就那么绚丽耀,比那些明星、名模都还眩目,不愧是活了一千多岁的兰妖?还是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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