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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你不是修炼嘛，怎么搞个阵法叫这名啊。」郑二提问的方向偏移了。

「因为是将目标困在睡梦里，再说只是个名称方便记，何必纠结。心中无叫什么都一样。还有问题？」兰烁笑了，他觉得郑家人有特殊的遗传，不单是适合修炼的质，就连个也颇有意思，而且不常和这一代的人这些，所以更耐心给郑二释疑。

「我想想啊。」郑二搓了搓，馀光瞄到兰烁后的兽们，还是有所忌惮，放轻声量问：「这里方便聊吗？那两隻会睡多久？不杀死他们吗？」

「睡阵一旦生效，无视族、属、型，一般都会睡上两个时辰，从这里到港步行绝对超过这时间，但如果找到通工能使用的话可以缩减时程，这也是需要我们这次去确认的容之一。人数这么多的况还要确保饮，好在这里是全世界最先发展绿能的地方，近百年前这里就不再使用任何污染能源，靠的是风能、力、生质能源这些，后来我就少有关注，但似乎是常态自行运转的系统了。所以大眾运输说不定还有能源可以驱使，我也让其他人在倖存者之中找到懂这方面的人，完善之后的计划。」

郑二嘀咕：「也是，当初我们过来的人也很多，搭的是船，现在人又更多了。还好不论船或是车都已经是自动驾驶的年代，要是像古早靠驾驶员的话……但还得祈祷自动驾驶系统没有故障。」

兰烁乐观得很，微笑回应：「那就再想办法吧。」

「你真乐观啊，不愧是活这么久的，都看透一切，置生死于度外吧。」

「本来我也这么以为，像你妹妹现在虽然状态不同，但某方面来说也是活得好好的。但我现在有想要一起活着过日的对象，所以我不会轻易就死，你们可以更相信我。」兰烁说完瞟了在附近天空飞的摄影球，很快又歛起眉板起脸往前走，他忽然觉得刚才的话说有些不好意思，但想起寧迋舒的事还是难以掩饰自己的心。

郑二又问了一遍为何不杀兽，兰烁说没必要，再说那些兽也是一类受害者，被改造来以后又遭到龙脉能量的激化而狂暴化，说不定之前他们也只是普通的远古族或人类而已，将来可能有办法解救他们也不一定。郑二听了夸他仁善，他回一脸淡然否认说：「也不是仁善，以杀生的手段解救他们也可以，但就算这样，这里说不定有上百、上千类似的兽，你杀得完？」

「……上千……」郑二迟疑。

兰烁略微嘲讽低喃：「不过也说不定能办到。人类跟远古族都是有办法将其他灭绝的生。」

郑二彷彿被那句低刺了，虽然他没有直接害过谁，偶尔也关注环保议题，还曾经在学校社团带中小学生去看北极熊标本，但同是人类的一份，也许这就是共业吧。「少数清醒的人说不定才是异类吗？兰先生在你里的人类都有毁人跟自毁倾向？」

「你超译了，我没这个意思。是我用词不慎，也不是全人类都一个样。异类……也许是，也许不是，但持对的事没有什么不好。要是我们够团结互的话……」

「就能活来？」

「就算全灭，但团结互也不是错的，不是吗？」

郑二窘笑：「这时候不是应该正向的肯定句嘛。兰先生你、呃。」

「呵，抱歉，我这思路最近被某人影响了，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