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倒茶喝,听见他哼声连忙接话解释:「我可没有搞什么易陷阱啊。只是有的东西碍于限制不能讲明,这就像是、啊,禪机吧。」
兰烁瞇睨着月牘,后者訕笑了用烟雾当作屏障,隔开其他人的耳目接着说:「寧先生可是为了找你而不断突破自己的极限,这型态是他在现世所能维持住的最终型态,你会带着大家到我这里来都是冥冥之中註定好的。当然你和寧先生也可以拒绝,只不过回到现世以后他也无法变回人类姿态,你们将会產生隔阂,这后果你可以自行想像一。」
兰烁忖:「听起来确实可行。不过我还有些事想问个明白。」
兰烁和月牘的谈只有寧迋舒听得见,其他人只看到那两者被白雾笼罩,影矇矓。宝嘉恩替他们着急,抬问龙说:「寧先生,你听得见他们说什么吗?」
寧迋舒轻轻,片刻后发迷幻的幽蓝光辉,眾人彷彿观赏了一场极光变化,等光波散去之后,寧迋舒终于恢復了人形跑向兰烁。
小猫般大小的女童走白雾,踱向被眾人忽略的狼人潘慧星说:「最后到你了。」
潘慧星瞇着,哑声低喃:「妖怪,恶,你想什么?」
「嘻。」月牘俏笑了,吐二字:「你猜。」
潘慧星非常不甘心,他在雪地上用力叫喊:「你们全都被这些妖孽骗了,他们是邪教,这些都是邪术,是洗脑!」然而他自以为的嘶声叫喊,实际上虚弱得听不清楚语句,被风声模糊盖过了。
寧迋舒来不及讲什么就被兰烁抱,之后被扣牢了手说:「先回去再说。」
「嗯!」寧迋舒应完这一声,前景瞬间变化,他们在某座荒废的文明都市里,但万幸的是这里没有地震、风灾、灾、火山爆发或海啸,一切静謐和谐,草木青苔爬满了建筑和停废的通工,升的位改变这城市的气氛,但是很清澈,能看到各族生,丛生的民木中还能瞥见一闪而过的野生动影。
大家神多半是茫然而徬徨,寧迋舒瞄了兰烁,兰烁还握住他的手轻轻摇。他知兰烁不打算带所有人去自己居住修炼的山,他自己也很犹豫,心里的顾虑变多了。并不是不愿分享资源,而是不知该怎么应对,也不是谁都能适应那近乎原始古代的生活。
郑景站来号召大家找寻过夜休息的地,回向兰烁谢:「都多亏有兰先生啊,虽然不清楚刚才是怎么回事,但能平安逃离那个火山跟地震就好了。」
后还有人齐声喊谢的话,并反省之前不该偷偷嘲讽兰先生是术师,似乎大家都误会兰先生把蓝龙驯服而且治好了,因为其他怪兽都托寧迋舒的关係一併变回原来的模样,摆脱合成兽原本註定的悲哀命运。
范綺想到先前自己还凶过兰先生有过意不去,邀:「兰先生,要是没有你,我们可能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你真的是我们的恩人。」
兰烁摇告诉他们说:「我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