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婆(3/3)

师祁芸话音未落，她们背后，也就是裘府院中央，传来一声尖亢悲凉的嚎叫。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要当帮的帮主夫人，我帮你了；你要帮主之位，我就让给你；哪怕你明日说要整个江山要当皇帝，我也会冒天之大不韪夺来给你！你为何……为何就是不肯信我？”

听声音像是岑苔，师祁芸和玉琳琅心不妙，回到府中，却见岑苔正和赵屠雍比拼着力，值此要关，一把剑从她右肋穿透而过，力霎时岔气，赵屠雍又趁机往她心脏上打上一拳，让她重伤之上再加重伤。

右被剑贯穿的地方留着血，穿相同新娘服饰的黑夫人扯了盖，从她后走到她面前，岑苔抬一见是她，腥甜，鲜血于此时在地上，一滴泪若有似无地从右侧脸颊落，她问为什么。

黑夫人神冷漠地盯着半跪在地上的岑苔，不说话。

“为什么？嘿，还能为什么？”赵屠雍搂过黑夫人的肩，宣誓主权般站在她面前，显摆，“因为她是我的人啊。”

“我在问你，为什么！”岑苔无视赵屠雍，视黑夫人。

女人傲地俯瞰着她，良久，樱轻吐：“我是人，我有自己的喜恶，我不是狗不是畜牲，不是你给我什么，我就要接受什么。”

“所以你就接受了他？”岑苔轻蔑到连个不屑的神都不想给赵屠雍，她从到尾都在看着黑夫人，“说到底，还是因为我是女。”

黑夫人又不说话了，慢慢转过去，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赵屠雍提着一把刀，来到岑苔侧面，对着她的脖比比量量，似乎在揣测着用多大力度才能将她的颅砍来。“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玩的，你个异类也想玩女人？辈投胎个男人吧！”说罢挥刀向。

岑苔怒啸一声，死盯着黑夫人的背影，吼：“对你所述皆是真心，我不是在玩你！我向往你，因为裘远兆那么多妻妾中，只有你会关心我练功累不累，也只有你会给打完群架后受伤的我送药，你跟他们不一样，你有心，我看得见，而我……也想请你看一看，我的心……”

“哼哼，还是个，死到临还在风雪月，也罢，今晚我同夫人房烛之时，就把你的颅摆在床，让你看着我俩是如何云雨的，也好一解你的不舍之……夫人，呃——！”赵屠雍转之际，黑夫人将一把刀贯穿他的心脏，男人双眸大睁，不可置信地瞪着黑夫人，“夫……人……”仰躺倒地，死不瞑目。

“我说了，我最讨厌被当作件。”黑夫人云淡风轻地赵屠雍心上的刀，缓缓蹲，与尚在吐血的岑苔平视，双眸间又是那让人看不穿的思绪，她将刀架在她脖上。

“你什么？！”师祁芸来阻止。

岑苔冲她轻轻摇：“无碍。”她赌她不会杀自己。

“帮主！”师祁芸能忍住不手，盐帮帮众却不能忍住不报仇。“先后害死两个帮主，杀了这个祸！给赵帮主报仇！”赵黄耀坐在地上发令，才喊，就被师祁芸劫持住，她用他要挟盐帮弟不准轻举妄动。

黑夫人左手上岑苔的心脏，神不挠，突然了一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