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杀人(3/3)

劳婆婆费心，天一亮我会捆了他送到官府，自有朝廷律法严惩他，我若杀他于荒郊野外，怎么给被他害过的人代？他若归案，官府就会广发告示，那些受害者得知罪犯被绳之以法，心里也会得到一些藉。”

“你现在杀了他，把他的尸送到官府，也是一样的理。”

师祁芸踟蹰不决，不是在考虑杀不杀，而是在想如何回答老妇人，因为老妇人的提议的确是个不错的方案，但师祁芸从未杀过人，也没想过要杀人，所以一时不知怎么拒绝她。

“好丫，你杀了她，我就教你怎么解开你师傅的。”老妇人诱惑。

师祁芸一时心动，看了一地上蠕动挣扎的男人，又一时无措起来，她以前可是连都没杀过的人，如今让她直接去杀一个大活人，实在有些困难。

“前辈不要迫她，你教她解开我的，我帮你杀就是了。”玉琳琅突然。

老妇人见识了师祁芸的诡计多端，岂会相信她们？她笑着威胁：“闯江湖还想兵不血刃，你当这是过家家呢？杀了他！我那功夫一个时辰不解，被住的人就会经脉爆裂而亡，你想你师傅死的话，那就别杀了。你只有杀了他，我才会教你解的法，杀了他，杀了他！”

师祁芸掏随匕首近地上的男人，宋玉见她真要手，暴呵一声，不顾自反噬，当即冲开，一掌拍向她的面门。

师祁芸意识把匕首挡在脸前，便听一声惨叫，宋玉的手掌打在其上，被匕首直直贯穿，他生生把手掌从匕首上来，右肘上抬，飞跃而起，狠狠用霸王肘砸向她。

师祁芸这时的脑是懵的，她手上还有男人掌心溅的血迹，宋玉攻来，她只能靠本能还击，匕首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男人的肘侧沟，只听宋玉哀嚎一声，他的肘被匕首扎穿，胳膊只能保持着弯上来的样，不能伸直，他的霸王肘和追风掌使不来，空有一力也无用，算是废了。

“婊养的东西！你敢废我胳膊，我宰了你！啊啊啊啊啊——！”

宋玉叫着吼着，面目狰狞地使功胡踢过来，师祁芸神陡然一变，一改茫然之，握着匕首狠狠在他右膝盖上一扎。

宋玉上一痛，从半空跌跪来，磕在地上，整个姿势就像在向她磕求饶，师祁芸并不就此作罢，她的匕首一回落在宋玉后颈，从后往前扎穿他的咙，转动匕首搅了几圈，直到他咙里连一声痛呼都发不后，她才把它来。

“还真让你说对了，我就是婊养的。”师祁芸忆起那备受世人指指，最后抑郁而终的母妃，突然就觉得一个掌拍不响，如果母妃是青楼楚馆里不清白的，那父王是什么？他那地方还娶了许多女为妻，他就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