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漏馅
凯拉正准备回去向鲁卡报告进度,相关民房私人医事教学的示范教材补充事宜,老人再怕麻烦也不会对此偷懒。由于所有对外的添购都需仰赖宫廷专门的局所代为交易与运送,依照送上来平日盘点的清单列出购买明细,又都是专业的名词与规格数量,偶尔难免会出现疏漏买错的情形。
凯拉拿到办事处回报的预购单据后也得向鲁卡再一次确认内容无误,对清单上的各种名词比起处所的人员还要外行,之后才得以持单前去核对相符。
此时核对完毕、又有一批药品急需补充填进药库。旁人不知情也许还会觉得鲁卡那里给得津贴补助特别充裕,但是知情者亦是更加清楚老人除了平时的授课外,其实背地里还身兼帝王身边的私人御医,有何隐密的疾患都专门找他,故此手边的药品器具当然不能是次级產品。
凯拉本来也列为不知情的一员,就算对医务不熟都从清单上头的交易金额看出疑心,本当作老人贪心中饱私囊,得知真相后才明白自己误会大了。
前些时候鲁卡明显神色不对,擅自暂停授课的教程,学生们不明所以还当作发生何等大事,凯拉每日都要进出民房同样也未错过,见人不像生病体弱,怪异的脸色捧着一杯浓茶都能出神许久。
暗中与某人见面时不经意提起这则,又听见青年一脸的不以为然,说是例行检查时下面的牙印被看见了,老人受到冲击也不敢猜测牙口的主人,只好匆匆给人上药,垂着头又匆匆离开。
凯拉有些无言,一时都不知该对鲁卡投以同情或者奚落的眼光,帝王人者下面给人咬出一口,放到外面都只有砍头绞刑的下场。
险险保住一颗脑袋,又忍不住好奇起来。
先前给变态青年抠抓出伤来,之后应该也是对方给治的吧?
然而事关自己变态的欲望,男人默默地又把疑惑吞回腹中。
两个变态凑到了一块,还给外人上了冲击的一课,只凭回想画面都是惨不忍睹。
可凯拉一向随心所欲惯了,除了某些不可揭露的隐密癖好妥善地克制下来,放荡的处世风格根本不会为了他人顾忌收敛,把那处不慎咬出痕跡只是小菜一牒,在有限度的暴虐调情中,其他私密处无数咬嚙出的青紫齿痕与各处抓伤想必才更让老人瞠目结舌才是。
偏偏青年针对某人特殊的喜好展露热烈欢迎,别说感到为难推拒,大概还会忧心痕跡维持的不够久而不愿施药,两方情愿无解的情趣表现,只好烦请鲁卡继续严守口风了。
正为此感到异常愉快的凯拉一边轻哼自创的曲调,另一边手里夹着清单,跨离办事处时迎面而来的高佻男人显然心情不佳,凝重的神情等看清对面阴沉更甚,似乎自那日在老人的民房分离后就是如此,受到某种事实衝击而充斥不快怒意。
凯拉是个好面子的人,就算心里对出丑的糗事感到暗中恼恨,表面上仍是一副云淡风清的模样,尤其变态青年的身份被自己揭穿后,对于那阵恼意也消散的差不多了,反而还有馀裕玩味眼前人可疑的态度。
就像挖好洞的猎人等着猎物跳进去,未想猎物不但不肯跳下,还把之中的饵食给咬走了似地。
「久疏问候,罗桑大人。」主动地招呼问候,凯拉笑出无害,瞧着对方不情愿地停下脚步,眼底又是一阵深沉闪过。
「弥雅的身子还好吗?」敷衍的表面交际也只好拿早前那段不适当作题材,即便之后经过鲁卡诊治无甚大碍,身在现场又心不在焉的撒肯自然没听入耳,整副心神全落在对方一身莫名多出来的痕跡上,但对于弄出那身痕跡的凶手又不敢捉摸。
下药弄昏一屋子人的事只被含糊带过,当晚能清醒着运作一切的人屈指可数,既有现成的素材就果断加入利用,那位女子本就处境尷尬,一直住在宫廷里没那主事的首肯鲁卡也护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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