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尾声(2/2)

净空大半的廷似乎也显得空气清新，凯拉坐在温的屋中注视窗外雪景，手捧一壶酒又笑得十分愜意。

「……我也是，傻小。」那句吞吐的告白显得有些羞涩，大概因为是人生的首次，从前世到今生都是如此。

「告诉你，尼莫小，我的贵着呢，竟就白白送了你，真是浪费。」却没忘记继续算帐，醉丑态的男人歪倒在他的怀中，喃喃埋怨。

然成了中钉、了待剿杀的名单之中，升阶之途不用再想，能有一条活路就要偷笑。

既然已经得回本尊，又何需再要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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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凯拉。」

「怎么可能？我酒量是你小能比的吗？以前总被我放倒，让什么就什么，多么可……」糊的齿略带不满，似乎还在记恨总是被压在无法翻的事。

以往千杯不醉的质似乎也随着上辈一儿结束。

「没醉就多喝一些。」显然不怀好意的年轻帝王又给他倒满一杯，才见男人满意地憨笑，双微倦又倔着不肯闭闔。

尼莫尖没错过他朦胧的视线，暗中挑眉脚步也跟着乖乖上前。

大概是胁迫太过骇人，突然被翻到床上的黑发男人还在咕噥。

「嘿，小，过来让我瞧瞧，怎么本事越来越好了？」黑发男人颊上红遍及耳，对着才从屋外来、肩上还有细雪的红发帝王招招手。

「凯拉，你喝醉了吗？」

果然两人料得不错，觉悟振作的帝王不再屈居被动，彷若甦醒的雄狮飢饿掠般，大动作肃清整顿满佈污浊的贵族圈，在他消沉眷恋故往之时，贵族们开始以驻守廷当作掩饰，整个帝国早已被他们大肆扫，装满油又一再往自个儿领地注，国库空虚、人民被难以负担的税金压得不过气，如果持续放任，这座短命的王朝大概又将现一位起义讨伐的英雄。

尼莫也不忙着向他发誓保证，等到男人一次醒来，红发的帝王会翻那封告解信，两人将一同阅览曾被错过的真相。

「你要敢再找别的替，我就……」酷刑施加想想又觉捨不得，只好才说：「再把你鞭一顿，鞭到不起来为止。」

黑发男人像是彻底沉睡，握不住的酒杯差失足坠落，被人无奈地接过手中，早已习惯陷失望的受。

一批批被审判与送走的贵族车现在城门四，怕被议罪连夜搬走的豪邸渐渐人去楼空，混的场面让好事者不再追究当初望氏那名弃的后续罪责，同样认定那项加的罪名只是前奏。

「……王者的是谁都能送的吗？如果不是你，我早就一把剪断……傻小那太了，要不削薄一些？」

「可我更想知，凯拉，为何肯放任我呢？」将人揽怀，嗅闻略带酒香的微微油墨味，尼莫还自嘲笑问：「是因为可怜我吗？」

话题显然走向极度危险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