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要问的都问完了,你可以走了。」吉姆现在觉得异常烦躁,一点都不想见到这个人。
戴纳正要离开,想了想又回头对吉姆说道:「我知道你很讨厌我,但是看在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能不能让我见见父皇母后。」
吉姆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嘲讽道:「你以为他们会想要见你。」
戴纳感到心头一颤,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血统纯正的王子怎么会无法觉醒呢?除非是和别人私通的。现在父皇根本就不相信你是他儿子,你母后也因此被打入冷宫,你是他们的耻辱,他们只希望你永远消失,怎么还会想见你呢?」吉姆刻薄地说着。
戴纳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一点点的变冷,嘴上还是倔强的说:「不会的!父皇母后最疼我了!你让我见见他们!他们一定不会不要我的!」那语气却连自己也不敢肯定。
「行,我带你去见他们,只不过你可不要后悔。」吉姆似乎找到新的折磨戴纳的方式,心情也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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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斯塔夫学院的演讲本就是吉姆为见戴纳的藉口,现在既然找到更有趣的事,吉姆也就把演讲取消了。
国王办公处外。
「父皇就在里面,我已经和守卫都说好了,你可以进去了。」吉姆说道,语气里藏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兴味。
戴纳缓缓走向那道再熟悉不过的门,从前他经常来这里,每次来都是肆无忌惮的,可如今他感到自己开门的手在微微颤抖。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憔悴苍老的脸,几天不见,父皇似乎又衰老了许多,看来自己的事给他添了不少麻烦,戴纳颤巍巍地开口道:「父皇。」
国王陛下从一堆奏折中抬起头,见到来者,他微微皱起了眉,像是看到了什么骯脏的东西,以一种威严而不带感情的声音说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看到国王的反应,戴纳的心刺痛了一下,他忽略那阵痛,继续充满希冀地道:「吉姆带我来的。父皇,孩儿好想你。」
国王陛下只是低下头继续办公,声音里带着冷漠和疏离,「我不是你父皇,你是那个贱人和别人私通的野种。」
「不!不是这样的!我是父皇的儿子,父皇从前最疼爱我了不是吗?」戴纳慌乱的说,却只换来一句冰冷的话语。
「我不会生出无法觉醒的儿子。」简单的一话,却阻断了戴纳心中所有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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