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克番外：罪与救赎(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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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克抬起，看见的是少年纯净如

狄克双手微微颤抖，对刚才发生的事有些茫然，但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

狄克缓缓地举起手枪，对着那个还在狂笑中的脑袋…

「母亲，快！我带你去医院！」说着就要把她抱起来。

然而，母亲却拒绝了他的碰，只用一脸决绝的表看着他，「狄克，母亲被折磨了这么多年，已经很累很累了，如今那个人已死，我在这个世上早已…生无可恋，你能不能帮帮我？」

生一烈的衝动，小时候无法完成的事，他现在已经可以完成了，不是吗？

「少主。」炎狱几位重要的一齐找上了狄克。

狄克满意地看着眾人难看的脸，就是这样，畏惧我吧！反正…

「真是个人渣呢！连父母都得了手。」

在看台完全消失的那一瞬间，狄克以为自己要从此跌地狱万劫不復，却有一双手即时拉住他。

随着人们此起彼落的议论声，狄克脚的看台一一地变透明，看台是来自地狱的熊熊烈火。

可那人听完后的反应却乎他的意料，他大哭起来，哭声中没有畏惧，而是怜悯。

酒吧，狄克疯狂地酒，脑中不断地回放着那天的画面。他好几天不敢睡觉了，只要闭上，就会看到那个画面：男人狰狞的笑、母亲临死前的决绝、自己染满鲜血的双手…

「你…看起来…似乎…很难受…」奄奄一息的人有气无力地，「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人就应该地狱！」

一眾手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本来想说的话也全都堵在咙说不来，看着他的表好像看到什么可怕的怪。

从那天以来狄克就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可是第一次，有人告诉自己，这不是你的错。

狄克继续轻挑地：「既然首领已死，那是不是该有人继承他的位？」

渐渐地，他开始明白那男人为什么那么喜施暴了？施暴确实可以带来难以言喻的快。狄克觉得他现在的表一定像那男人一样狰狞。

「看见这人简直是污染我的睛！」

男人难以置信的回，瞪大了睛看着狄克，死不瞑目地倒了。

他说，这不是他的错，而是他父母的错。他们不该将自己的孩迫至此。

狄克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放酒杯，轻挑地：「我知。因为就是我杀的。」

狄克愣了愣，随即理解了母亲的意思，「不！我怎么能…」

这是多天来他第一次回到这个家，尸和血跡都已被清理乾净，屋却仍弥漫着森森的气息。

「狄克，我知我从来不是一个好母亲，可是，看在我生了你的份上，让我自由好不好？」

狄克忽略那人的歉，直接一拳就过去了。憋了多天的烦闷彷彿在此时一起爆发来，他一拳比一拳狠，丝毫不在乎那人的死活，反正我连父母都敢杀了，又有什么是不来的？

闭上睛，狄克再度那个梦魘。梦中，他浑是血的站在一座看台上，台有无数人在数说着他的罪状。

最终，狄克还是在母亲期待的目光，缓缓地举起了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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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手立刻恍然大悟地跪，齐声：「属拜见首领大人。」人人神中满是恐惧。这人连自己的父母都敢杀，还有什么是不来的？

喝得烂醉的狄克迷迷糊糊地倒在了街上，恍惚间突然到有个东西踢到自己。狄克现在正烦躁呢，刚好有个倒楣鬼让他发洩绪。

这人肯定是还不了解他的可怕才这么问的，等他知自己是杀害父母的凶手后，就会和那些人一样的表了。

砰！

「现在不是喝酒的时候了，大事不好了！属刚才去找首领大人，却发现他和夫人双双死在了家中，不知是何人所为，还望少主主持大局。」

狄克就因为这句话放过了那个人，浑浑噩噩地走回家。

我本来就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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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克愣了愣，旁人总是只知质疑他的罪刑，从来没有人关心过他的动机和苦楚。

然而，在狄克的灵魂一一地堕落到地狱时，一个声音唤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