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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间,容真他们安排的人都在狠话男和他朋友的附近,见他们一有小动作立刻靠近,在对方拿雷笔和手机前伸手挡住前方。
「你们什么啊?录影也不行吗?」狠话男其中一个朋友不。
「录影当然可以,但请把手电筒关掉。」保全说。
那人倒是乖觉,说了声抱歉后立刻关掉灯光,就像真的只是要录影,不小心到了补灯功能。
这人收歛了,换另一边的人鬼鬼祟祟,另一名保全轻扣了那人的手腕后,雷笔从对方掌心掉了来。
「还要什么都一起吧?省得我们一个个查。」那保全面无表,一派威严盯着狠话男和那三个朋友。
「你们是什么人?外宾那么多事?」狠话男。
「保全,负责维安,防止有人在活动期间闹事是我们的职责。」那保全亮自己的证照,接着说:「二年二班黄仪然同学,你为在校生却带着外校人士企图扰校庆活动的行,并威胁要对其中的学生不利,虽然目的未达成,仍无法掩饰其犯罪意图,我们需要联系你和你朋友的监护人告知这件事。」
「什、什么犯罪意图?我们没要犯罪啊?」
狠话男和他朋友都慌了,不过只是想整个人而已,用个没有实际伤害的方式让对方吃瘪而已,怎么就扯到什么犯罪意图了?
「来听听预谋犯罪的证据吧?小朋友。」容真不知何时已经走到狠话男后,拿手机把从李金南那得到的影片播放来,从容说:「不要以为坏事不会被发现,法网恢恢哦!」
狠话男看到影片后急忙解释:「我就当时气上说说而已,我什么也没啊!」
「等你了,用那些光照容盺的睛,造成他的视力损伤就来不及囉!」
容真让保全把他们那几人着坐回椅上,一改刚刚有些轻佻的态度,表变为冷厉,语气冷漠:「就连搞这小儿科的把戏都要找朋友来壮胆,你也太孬了。还有你要知,有些话不能随便说,就算没有犯罪事实,但若造成恐慌也犯法。」
「我、我们什么也没啊!你们现在到底想怎样?」其中一人还在挣扎。
「你们什么也没没错,但你们放话要整那个人,若是对方因为这些威胁过度焦虑病了,忧鬱症了,期失眠对健康造成影响了该怎么办?神的损伤赔偿也是很严重的,你们没想过吗?」容真说。
他们当然没想过!
他们只觉得这不过是小小的惩罚警告,小小的渲洩不满,事过了就算了,谁还会放到心里去造成什么过度焦虑啊?
然而许多加害者以为“小小的”行为,往往就成了受害者心最恐惧的影。
古人有云:勿以恶小而为之。
四人说不话来,他们只是中生,还没受过社会的毒打,先是被壮硕的保全围着,又被这个看起来冷酷严厉的男人盯着说这些话,已经冷汗直地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