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稍微平静了,等着对方接来的动作,见招拆招。
他觉到自己旁边的座位微微陷,应该是崔晓俞靠过来了。
接着,他又觉到自己脸上有些微的气吐息……
周围除了新闻主播的播报声,还有两人因为凑得极近极轻微的呼声,甚至,他还听见了自己烈的心声。
何品伽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蹦来了,连以前校外教学时坐断轨云霄飞车也没那么张又兴奋过!
就在他想开说声“等一”时,上传来了柔的。
虽然只是一即分的吻,可那份柔却直衝脑门,在他脑袋里横衝直撞的,撞得他一阵眩,脑嗡嗡响。
人家是心里小鹿撞,他却像是脑袋被撞。
「张嘴嘛啊?不是要你合我吗?」崔晓俞不满地问。
「我、我只是想说等一……」何品伽解释。
「嘛等一?你要上厕所吗?」
「……」何品伽静默半晌,认命:「没有,我就是张,又怕你为难,其实这事可以慢慢来的,你不用迫自己要这么快接受,或是一定要接受。」
「晓俞,我很喜你,所以知你也对我有好时我是很兴没错。可在这件事上我不想双方有任何一勉,你不用非得变弯。」
「你这话逻辑有问题。」崔晓俞说:「就“我也喜你”这我就已经弯了。」
「行吧,你说得有理。」何品伽听对方今天就是非得要测个结果来,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于是问:「那刚刚亲那一,你有任何不适吗?」
「没有,不过我要再试一,你别再张嘴了。」
「知了!」
何品伽像隻要任人宰割的羊,仰着靠在沙发椅背上,被捆住的双手随意地垂握在腹。
刚刚那一吻,崔晓俞其实早就知自己能接受和对方亲密了,可他看平常气势十足的何品伽为了他忍耐委屈到这地步,纵容他这任的要求时,就忍不住想多捉对方一会儿。
他现在才发现其实他一也不纯良,尤其是面对自己喜的人时,居然会这么坏心?
何品伽看不到崔晓俞的神,只能藉由一些细小的声或座位重心的变化猜测对方在什么。
轻微晃了一,他想崔晓俞现在应该是跪到沙发上了。
接着,他觉到自己后方的椅背有什么靠了上去,可能是对方的左手搭在上面吧?
就在他还在推测对方的行为举止时,那阵带着些微度的吐息又靠近了……
两人的碰了几次,何品伽举起手想抱抱对方时才又记起自己手被绑住,索无奈地继续搁着。
他只能被动地承受崔晓俞蜻蜓似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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