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江浩终于在我的的,我神智已经恍惚,彻底脱力,在他的臂弯里,随着他洒在我后里的而轻微搐,他却不立刻埋我的伟岸,而是吻上我因为失神而微啟的,后因为受到刺激而不住痉挛,正好裹住了他,于是江浩的眉里便透了饜足。
床侧落一个重量,旋即是温的怀抱,自从揭分后,不晚上有没有,他都要抱着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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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方才无法控制的哭喊,被不断蔓延的快刺激的全颤抖的模样,我的耳隐隐发,江浩比我还要熟知这的每一个角落,轻而易举就能让我產生他想要看到的反应,我从没想过作这事能够得到快乐,却总是沦陷在他的怀里。
他的躯健壮,温度偏,带来的意很是舒适,冰冷的手脚也因此得到了安置,我逐渐习惯了他,也或许只是因为工作与房事造成的力不济,如今我总能轻易的在他膛上沉睡。
说也奇怪,那地狱般的日里,被摆什么姿势我都不会在意,如今光是想像自己最羞耻的地方被那双漂亮乌黑的眸观赏就困窘无措,偏偏江浩似乎不觉得我矫,反而相当享受似的,只要我闭上,他就会吻着我的帘,在我因此颤抖的时候用力抱我。
当茫然,完全不解这样的为何能让他乐此不疲的不停占有。
江浩是个相当细心的人,事后的清理总会的妥妥贴贴,一开始我因为羞耻而想要挣扎着自己来,却完全拗不过他的持,甚至之后又被到连手指也抬不起来,想想这也是江浩一手造成的,我也就由了他。
他说他不会再伤害我,其实我并不相信,疼痛的记忆刻在骨上,我知我不可能再如曾经那样对他彻底敞开我的心,即使如今的他温柔的不可思议。
更可怕的是,我发现我渐渐无法区分江浩跟凌溪了。
尤其是他不用原本的声音说话时,那神态与凌溪并无二样,究竟现在的他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一个人怎么能拥有那样多的面貌,清冷雅、残酷冷漠、开朗光、还是如今最常见到的慵懒随意。
然而夏季里灼的光会掩住日盛开的,秋天丰盛的田野会驱走炎夏的暑意,冬日新雪又会覆盖大地直到雪开,新的记忆总会持续叠加,旧的记忆则逐渐远去,或许一直一直走去,会有那么一天,我不会再因为梦魘而疼痛。
我趴躺在床上,睏倦眠,属于江浩的气息在鼻尖始终徘徊不去,他正在给我上药。曾经被不断撕裂的后即使动过手术、了復健,还是相当脆弱,即使江浩的前戏到我都想要哀求他快来,后依旧相当容易红疼痛,因此江浩不知从哪来一款药膏,总在完事后给我抹上,清凉的药效让泛疼的后相当舒服,我将埋在枕里,羞耻的觉他的指甬,确确实实的把药膏抹在每一寸上,而他还会顺便一腰那一带,尽量减少隔日会有的酸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