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25承诺(2/2)

「永远也无法再装满，就这样，你还要一起过你所说的一辈吗？」

袋摸在手里，能受到里的波动，袋形状随之变化，填满了手掌的所有隙，我闭了闭，继续说：「我跟你坦承，以前我是偷偷喜你的，喜了很久很久，就如这个袋一般，满满当当，每一个空隙都是你，发生了什么事，就想着要写信给你知。」那些信的容，现在想来幼稚极了，尽是些蒜的小事，也不知江浩是否看过，若是看了，大概也只会到无聊又可笑。

他看着我，久久不语，直到我以为他总算决定放弃了，他却站了起来，将我牢牢抱住：「我要。」

听着这话，我闭上了睛，瞼合上后就只有黑暗，但现在是白天，外面还有着盛的光，所以能受到光的脉动，我伸手碰他环抱在我腰际的手掌，觉得那话就如一条蛇，将我的一辈也给绕住了。

「......」我沉默许久，才慢慢地说：「我的确不信你，我也...还是害怕你。」

心开始过些，酸酸涩涩，还夹杂着疼痛，遥远的过往里青涩的似乎又被勾了起来，我不由得微微驼了背，看着江浩，狠了狠心，又拿起了剪刀，一刺破了袋。

里装的只有清，透明无，汩汩向外去，我刺的时候划开一颇大缺，的很快，袋没多久便乾瘪来。

晃了晃手，我挣脱了他，走到桌旁，拿起了那个袋：「我不明白你那时为何要那样对待我，反正，那也过去了，你不说我就不问，如果你是因为愧疚，觉得对不起我，这么些日过去，我跟你也两清了。」

即使事本无公平可言，可是，假如江浩这次不是骗人，而是认认真真的，如此，无法回馈同样度的，我还是会到愧疚。

够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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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离开我，一辈，跟我在一起。」

夜里偶尔惊醒，恍惚间还在那座绝望的牢笼，大的悲哀便会袭上心，那段惨痛的记忆刻骨髓，几乎要变成本能的惊惧，我又如何能够，若无其事的放任这样不明不白的状态持续去？

「如果你无法装满，那就由我来填满剩的那些分吧。」

江浩的神闪动了，抬起了手，似乎想着要留住什么，须臾又放，我也无意理他，这话起了，便需要一鼓作气说完，否则支撑着脊的那气散了，就难以说了：「江浩，人非草木，你现在对我那么好，我也不可能没有觉，但就像这样，破了，再怎样装，也回不去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