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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凯翔，你也是。」爸面无表的看向他，「再嘴我也跟你断绝父关係。」

「女人错了吗？」我环视了周围的所有人，僕人无不是惊讶或厌恶。

换上面，我故作轻浮，「怎么了？」

「对。」

哥瞪大了，「妹，你……」

「你们这些不知变通的老顽固！哥也很努力在完成他的梦想，而你里只有工作，又怎么会看到？」我忍不住吼了回去，毫无畏惧地怒视着爸。

「我错什么了吗？」我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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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若雨，你过来。」妈一声令，冻结了午后的馀温。

「你给我解是这是什么？」妈愤怒地指着电脑，「要不是你的老师告诉我，我们不知什么时候才会知这件事？」

「嗯。」

「程若雨。」语气毫无温度，震慑了所有在场的人，也包括哥。

「听说你喜女人啊？」

「别说话。」哥制止了我，而我只是朝他无奈一笑。』

「这就跟没什么两样！」

「多严重？」

「哼，没志气。」睥睨了他一，爸调侃，「怎么？不是什么都很敢吗？」

「你就是错了！」她几乎是歇斯底里，「你一个女人家不找个好男人，居然在学校跟一个女生这事？」举起颤抖得厉害的手，指着我的鼻，「你知这多严重？」

瞄了萤幕一，我暗自叹：是今天和严语凝的吻照，菀馨的动作还真有效率。

「咳……等你成年，你再来告诉我你的向。到时候我们在断绝父女关係也不迟。」爸的一席话说得云淡风轻，就连妈也错愕不已。

「想知吗？」我挑眉，「你和爸的观念永远都是死的。读好书，努力工作，男生和女生结婚，结束一生。我和哥都不是嚮往这生活的人，请问你们试着去了解吗？你们总认为什么才是对的，用压我们就范，但时代在改变，你们的观念也不一定是永远正确的。妈，我就是女人。你拿我如何？」

「爸，你太衝动了。」哥忍不住声喝斥，奈何气势敌不过他，又低了。

「我违背理德了吗？」

「他只是在讲气话吧。」妈心，相较于之前的，语气也柔了几分，「若雨，我知你和雨凝是好朋友，你们还小，不懂事，那并不是──」

要是真断绝了关係，无分文的他又该何去何从？思及此，哥只能蹙着眉锁，不敢吭声。

无奈、无奈。

「别说了，妈。」打断她的话，我摇着手，「我会离开这个家的。」

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呢。

目送妈离开房间，我轻叹。

「你……」呼，吐气，「我会跟你爸说，你就把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他。」

「原来啊。」爸瞇起，满是不屑，「掛着乖乖牌的人原来才是最不受教的呢，真是噁心。」言讫，也不回地走书房，徒留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僕人们，以及沉默相对的我们。

「嗯？」

「你居然敢嘴？」妈气得全发抖，「没想到你比你哥还糟糕，我跟你爸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居然生你这不肖。」

怎么什么都要找爸？算了，不过这还真是我第一次对妈说了这么多心里的话。呵，其实舒畅的。

这是最后一次沉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