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开烦忧,失去已久的笑容暂时是回来了。
「为什么?」
是场华丽的错误,还是无奈的命中注定?
「到现在?!」
「对,他们是熟人。本名,邵鸿,财团董事。女儿,邵嫣。」但接来的话才让我更为震惊,「菀馨曾在香港工作一阵,是邵鸿的秘书,也在因缘际会认识了严秉风。她原本是邵鸿的得力助手,却在和严秉风相恋后,被邵鸿刻意利用旗媒大肆报导,藉此将黄菀馨资遣,而严秉风也只好取其他女人来平息风波。」
菀馨的那些恶言相向,原来全是为了我们……?
「这是你请假这几天的笔记。」
梦里,那人柔媚地轻笑,黑眸倘若净,见不着尘世间的烦忧。葱般的手指一抚,轻描淡写了我们之间的曾经。化作云烟,不留一丝痕跡。
手臂横过的双,又有谁会怜惜呢?
「先别告诉严语凝。」我的眉锁。
罗燕琳不置可否地笑了声,耸耸肩。
「的确是她自己的意思。但女儿来台湾总会掌握行踪吧?」
「你怎么──」我瞪大双眸。
「可是我亲耳听见严语凝的前女友来台是自于自己本意的。」
「难……邵鸿要对严语凝跟当年一模一样的事?」
朋友,总是有意包围着。
我瞠大了,这不就代表……
我和你,究竟是被什么给牵绊着?
「我和严语凝吻被菀馨的线捉到,她拿着证据告诉了我爸妈。」我笑得无奈,「不就这样而已吗?」
「是什么?」
「严语凝告诉我的。」她瞇起,还有些锐利,「这么重要的报怎么不告诉我呢?」
「对。」
「你的朋友都没有白呢。」罗燕琳半倚着桌缘,语调清幽。
「你是说,她的爸爸跟菀馨……」
「快过来看我们的新发现。」
「你得国了。」
「那你就错了。」罗燕琳的脸上不见平时的散漫,取而代之的是面无表的沉着与冷静,「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证据她早就有了。」
「好吧,你真温柔。」』
「迎回来。」
「我懂菀馨在玩什么把戏了。」
「现在看来,的确就是如此。」罗燕琳顿了顿,「菀馨回到台湾后,似乎跟邵鸿还保持联络。」
「是啊。」
「你的爸妈知了对吧?」
「菀馨一直在帮助我们躲避邵鸿?」
「他利用菀馨,观察严秉风搬来台湾后的一举一动。」
路遥遥、夜漫,泪成行、不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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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程,好久不见!」
「早安。」我说。
「严语凝的前女友来台,几天后你们的恋被揭穿,你不觉得这时间近得太凑巧了吗?」
「要是我知我被别人观察得那么清楚,我会很不安。」
上了一层悲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