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所以只能宰几羊,掠了财后,再到南边躲一躲。
算是住天字一号房的那位公晦气,首先就了匪人们的刀冤魂。那几个匪人杀掉那公后,也不急着拿财,都各自提着刀,跑到天字二号房的门,预备将冷浮云也照方抓药。
可房的烛火却亮了。
黑店老板停脚步,居然有踌躇。
“老大?咋了?”小二拎着鬼大刀,看不瘦弱,却有骨蛮横力气。
“这屋里的人,可是真正贵人。”老板刚杀了两个人,刀上还有血在滴答,“就怕这两个杀不得。”老板压低声音,“万一真是有大背景的,杀了可了不得。”
“怕个熊!”另一个蛮壮的伙计声,“隔那还不是大官的儿,老手起刀落,也没见他变个鬼。杀就杀了,老大这胆,怎一天比一天小。”
“说的在理。”小二森然,“老大,这日一天不如一天,听说那些北地野人也要蛮杀铁原城了,我们不在今夜多宰几羊,哪里够去南边享受的。看这屋里的人穿着打扮,上带的盘缠一定够多,兄弟们也能多分几个。”
黑店老板终归拗不过山贼兄弟,只能,这一伙五、六个人,提着刀,一脚踹开门吼:“打劫啦!”
随后,他们便看见了人生中最后的一副丽画面。
在昏黄烛光,有一个极的女,朝他们无辜的笑了一笑,这几个山贼如痴如醉,却在那陶醉的一瞬间,愣是被冷浮云给送上了西天。
“清月仙的貌果然名不虚传,能迷倒这么一大片人,真是比蒙汗药还用呢。”冷浮云拍着手从床上跃,笑着夸。
柳清月听他在取笑自己,嗔的瞪了一,却又对躺了一地的大男人束手无策:“公,我们现在怎么办?”
“去看看隔那个倒霉吧。”
两人一同去了隔,和他们房间一样的牙床上,满床都是血污,那个也不过刚成年的贵公,不知被匪人们了多少刀,浑上都是大小不一的伤。
而他的侍婢更是凄惨,在屋的一角上,被人用鬼大刀劈盖脸的将半张脸给砍掉了,脑浆和鲜血顺着脖和留,都已经凝固成一陀坨黑的污秽。
柳清月看的脸惨白,一阵阵恶心。
冷浮云见人都死了,也懒得动尸首,翻了翻那位贵公随所带的包袱。
自己是假冒的贵人,人家却是货真价实。在那包袱中,除了几件换洗衣服外,还有一些散碎银,两个大银锭和一沓银票,翻翻数量,倒有上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