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欲绝但为君 204 寧为护爱引火焚(2/3)

「呃……好像是之前抓了不少官，又不顾圣上意愿行事，连先前跟在元武皇帝边的事也给抖了来……不过依她与当今圣上的关係，也应该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啦？」

她一现，堂前百来双睛同时向她，像是将她除之而后快。

「我没这么说，只是官官相护乃是朝臣之间的常态，为了避免让因罪狱之人有说的机会，藺某只能此策！」湘君语调鏗鏘，气势丝毫不落居风。

么？她犯了什么法？」

聿珏俯视着堂前，对傅迎了，「宣御前带刀统领藺湘君殿！」

聿珏力持镇定，实则额际频频冒汗；这场在朝臣面前的公审，乃是湘君请求的，湘君职权之大，就连御史台也要拿她束手无策。解铃还须系铃人，是她让湘君拥有这等不于皇帝权力的，放当朝，能审问湘君的，也就只剩她了。

「好！那置先皇于险地一事，藺湘君你又何解释！」

聿珏瞠目以对，说好要在朝臣面前认罪的湘君，看就要在眾人面前脱，对于她所指控的罪名一概不认！

着明灯的殿前大门，清楚照耀湘君乌纱帽、紫玉官服，足蹬厚靴的影，腰间仍着御赐宝刀，而脸上尽显其睥睨一切、无所惧怕的自信浅笑。

「御史中丞吕大人就是明证！御史台表面上握有监察朝臣之权，实则结党营私、剷除异己早已不是一遭；别忘家父生前受到了怎般对待！」湘君说的自然是藺文鈺遭冤枉死的往事。

湘君以刀柄指着环顾着她的朝臣，嘲似的笑：「有哪一位大人能拿真凭实据来证明藺某使先皇刻意犯险？我便当着诸位的面摘这乌纱帽！」

而凰寧大殿的早朝，则也与平常甚为不同；寻常日的朝臣必然各自呈报着各的要消息，然而今日的他们议论纷纷，却少有人面带忧，大多是抱持着看好戏，或是怒目相视的姿态，等待着接来即将发生的事儿。

「照你这样讲……御史台的诸位大人要把面往哪里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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聿珏咬牙，在湘君笑般的眸里，瞧见了视死如归的决心。她于是

「你……藺大人莫非是在说我没法明辨是非？」

「眾所周知，先皇御微恙，这才前往河治病；咱们禁军在发之前已足万全准备，而藺某听闻辉烈营袭击，置先皇于险境乃是虚乌有之事。」

「陛……」乔如枫低喊。

男人最后那曖昧猥琐的笑容扎得她浑不舒服，她把谈论皇帝与湘君之间的那些軼事当作耳边风，遥望远天一，对答话的男人行了一礼之后，便笔直奔向眾多百姓围着的城门。

湘君仍然手握柳叶刀，就像提般地望向聿珏，「敢问陛，要拿卑职问罪……可有证据？」

「藺湘君，你贵为御前带刀统领，位权重，朕亦赏赐你先斩后奏之权，然彻查朝臣不法事非你职责所在，又恐有诬陷他人之嫌，令与你立场相左之人无端狱；再者，你罔顾先皇安危，执意返京一事，此乃大逆不之事，对于这些罪名，你可有话讲？」

「回陛，卑职彻查朝臣滥权一案，便是相准了御史台无能为力，这才直接呈上人证、证送往大理寺听候发落，并无不妥；至于说卑职诬陷之人……」未等聿珏命令，湘君逕自站直了，转而望向边的光禄大夫，「卑职倒很想知这些人究竟安了什么心，或是睛给什么糊了，这才无法明辨是非！」

聿珏亦凝望着她，缩在凤袍里的玉手不自觉收了；湘君握着御赐宝刀，来到聿珏跟前，依君臣之礼跪：「卑职藺湘君，叩见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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