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失去他。
或许他会在前朝为臣,替她草拟诏书,同她商议朝政;或许他会在中为后,为她打理,劝课农桑,在宣召后送来一盅汤羹,听她抱怨朝臣们各怀鬼胎。
若她没有举起屠刀。
清浅的吻渐次顺着那裂痕向探去。皇帝只在他上落绵密的轻吻,像是要用吻将那裂痕同针脚一并消除似的。直到被君后底的中绔所阻,才短暂停了来。
“先生。”她望着皇后的睛,手掌覆在中绔系带上,却是将凑去他脸颊,安抚似的落浅吻。
从前她只会虚虚实实将人哄骗陷阱里的,如今却退缩了。
君后哪有不知,只轻声:“臣相信陛。”
皇帝的吻这才重新覆上,呼勾缠,津唾迭间,她的手才落去了腰间。
几声燥的衣带声响,拉了丝线般空气中,再听见窸窸窣窣的,便是君后中绔落的声音。
“陛。”他轻轻住了皇帝的手,“给臣来吧。臣来侍奉陛。”
“好。”
君后于是微微侧过,让天平躺来,又从旁拿了矮枕靠垫衬去她颈,指尖才挪到了她间,住了立领中央的金质扣,微微收力,那中央镶嵌的碧玺便闪着光了开去,里掩着的一段白玉似的颈。
他一时顿了顿,像是不知怎么接去。
天那双杏只看着他笑:“先生?”皇帝外的比甲早被蹭得松散,这解了外衫颈扣,便只剩一胁系带连着衣襟,再往里便是夹袄中衣之。
“臣只是恍惚了。”君后半垂着帘,笑得有些羞赧,“陛恕罪。”
“是想起来那次了?”皇帝笑,“我总是信着先生的。”她牵了君后的手来,落在系带上,轻轻拉开外襟。
直至两人都坦诚相对。
皇帝秋狩时的伤早愈合得没了影儿,全然看不有伤过的痕迹。锁骨的线条畅地伸袖,随着呼一起一伏。
君后忽而低去瞧了瞧自己。
“说好了不看的。”皇帝去勾他颈,“我不看,先生又何必在意呢。”
“……是。”君后释然般微笑起来,只顺着皇帝动作俯去,以绵密的细吻安抚妻君,“陛贴,是臣之幸。”他上清幽的兰草香气随着微凉的落在,腰侧,腹,最终行到秘。
那一缕兰草香气便沉去,沉去,落心,缠上壶。
柔细腻的沿着心缓缓爬上来,开壶,轻轻压上珠,以微小的尖抚去,推着那颗果实微微转动,又开了底粉,只以自己的去吻。
“先生……”皇帝微微仰起颈,向上拱起腰,“嗯……”她忍不住挪了挪,将君后的困在一方狭小的天地中。
他并没回什么话,只是伸了手臂去握皇帝的手,一时间双掌相合,十指纠缠。
皇帝的指尖渐次收了,不染蔻丹的指甲缓缓褪去了原本的粉,在君后手背上掐得发白。
轻微的息从她中溢,略显媚的朱漫上她周肌肤,最后,轻微的颤抖与四肢的蜷缩一同袭来,惹得皇帝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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