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吻住后颈。呼的气息打在上面,很,平时这个地方很少被及,因此更加受不住刺激,我一弓起了。
南思齐的手立挤了床与我的空隙,握住了我的。
“嗯……”我把脑袋往枕里埋了埋,这个姿势看不到南思齐的表,显得她比以往主动太多。
“从哪学的这一,你是不是背着我看片了……啊、嗯……”
显然南思齐又不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了,她没有说话反而咬住我的耳朵,探在耳廓吻。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耳朵得要命,平时有人凑近说话都受不了,何况她直接亲上来。我觉从耳朵牵着,整个大脑都在发麻,想躲,却被后人压着。
牙齿厮磨耳廓的声音格外明显。
“你不喜吗?”南思齐依然贴在我耳边说,“我以为你很喜。”
她的动作随之停来,好像我不说喜,她就不再了一样。
喜,确实喜。
我亲了亲她撑在我面前的手:“喜死了,快继续。”
南思齐终于听话地继续轻吻,衣服被推到上来,没过多久觉得麻烦脆脱了。她在我后背上抚摸亲吻,咬着因用力凸起的肩胛骨,发也落到上轻轻扫过。这都是平时很少碰到地方,我因此难耐到颤抖。
“你好主动,”背着摸不到南思齐,但我嘴上依然不肯闲着,“怎么对第一天认识的学这么?”
她合着我说:“因为很早之前就喜你,学。”
“什么时候开始的?”
南思齐的手伸向面,分开,粘腻的立顺势,沾满了手掌。成这样已经不需要过多的前戏,她试探着将手指送了去。空虚的望再一次被填满,我立刻耸起了肩。
这小兔崽,不想编理由就用这一糊我。
从后面来的手指格外,是我自己从没及的地方。异样的快不断从小腹传来,我跪不住,南思齐就拿了枕垫在我,更方便她的动作。
我再说不一句成型的话,有时我想意识地求饶,但都咽了回去。要是很南思齐说慢一,她真的会慢。动作慢来后一更加磨人,快和望都被拉,和没有尽一样。
不知她碰到了哪里,过了电一样的冲击让我瞬间了腰,咬住的床单。
“我的好吗?”她问。
南思齐在床上话不多,她多说她就只会说这一句,和讨要好评的客服似的。
但今天,我看不到她认真又坦诚的表,被压着不了大动作,也不能在她上摸来摸去看她羞红了脸的样,单听她压低了的声线,恍惚间真觉得南思齐比以往势了一些。
“回答我好不好,”她趴在我颈后蹭来蹭去,“我的很好吧,我去学习了……”
fine,都是错觉,南思齐何曾势过,一如既往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