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面目模糊的幸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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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的是她妈！欸不对，应该说当初喜的是她妈，现在当然最我老婆了！可不能让老婆误会，真是的……」老闆搔搔，思考着该怎么简单说明，「我比小熙年十岁左右吧，最初认识她的时候，她还是个只到我腰左右的小不，她妈妈可漂亮了，又温柔又乐于助人。那时我们家就住她们隔，我刚跟着爸妈移居来这边生活，工作什么的都很不适应，但她妈妈总是很帮忙，就算工作很忙碌，还是很有耐心教我国语，不知不觉我就喜上她妈妈了。很可惜，她妈妈后来嫁给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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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让妍熙这工作？」

「我们学咖啡啊，在学会冲之前是要先学品。品鑑咖啡品质的好坏，也要分辨和形容香气、和味。但是，咖啡不只是咖啡香嘛，仔细去品嚐的话，还可能会有可可、果、莓果、香、青草等等的味，甚至是像泥土的味。可以是像一样，也可以稠到像炼一样。只是啊，如果你本没有接过莓果、果，你就算喝到了，又怎么知是它们的味呢？如果你从来就不晓得有炼这个东西，别说是了，就算我真的给你一杯炼，你也不会知那就是炼对吧？」包宇拯边说边把托盘上的咖啡豆递上，让秋世琳闻香。

秋世琳瞇瞇，老闆看起来很好说话也没什么心机，与他的双重份不太相称。

「才不是我叫她的，是她有一天好像了什么决心，一意孤行要这么，怎么劝也劝不听。不过老实讲，我又有什么资格劝她呢？又不是她的谁……只是也不想放着她不，会怕她有危险嘛！结果她才这行没多久就真遇上危险，遇到个为了得到她不惜离婚又一直纠缠她的人，有一次还想要把她行抓回家，就还好被路人碰见救了她，但还是得周瘀青。嗰条粉，真係一讲起就扯火！佢个肺吖！」

虽然还不会分辨，但秋世琳也闻得来，即使是外表相似的咖啡豆，气味也会有很大差异。

老闆似乎一着急就会飆粤语，意识到秋世琳茫然地看着他后，尷尬地清了清咙，才接着说：「反正啦，后来我好说歹说，她才让我帮她理接洽的事，至少我可以先调查，帮她提前过滤掉有问题的人嘛。我得澄清，我从来没有因为这样得到任何收益。所以，绝对不是你说的那样。」不是扯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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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期然地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秋世琳只是避重就轻地谈及本来二人发展得还不错，但林妍熙突然改变态度拒绝她的分。

「这样啊……」听完秋世琳的说法，包宇拯摸着，没有追问细节，却问了一句：「你对小熙是真心的吗？」就像辈关心后辈的吻。

包拯……？包青天？秋世琳用力地眨眨，差就被名字拉开了注意力。

「真心。我很喜她。」秋世琳重重地。

「对啊。我叫包宇拯，小熙都叫我包大哥，我真的是看着她大的呢。」

「你倒没有，你是小熙指定通过的，她说她认识你，叫我放心。」

「就是这样。幸福也是一样，如果你从到尾都不知它怎样，就算幸福来了，你也认不来，才会那么容易把它推开，或者错过了它。」包宇拯淡淡地说。

「大概就像听别人在品酒一样，什么甘草、黑醋栗，还有什么木味……我听了其实也没有概念，想像不来那到底是什么味。」

「关于小熙的？」老闆也不傻，来找他问话一定跟林妍熙有关，索坐在秋世琳对面，「好啦，算我倒霉。你有什么想问就问吧，但我不一定会说就是了。」

「不过你问这些要嘛？」包宇拯对秋世琳的好奇，不比秋世琳对他的少，唯一一个被林妍熙指定的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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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已后场的人，吓得老闆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才满意地合老闆，低声说：「如果不想你老婆知你是——的话，你就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所以我是被你筛选通过的人？」

「那你们认识也有十几年了……」秋世琳想着，前的人绝对是她与林妍熙关係的突破。

也是，林妍熙早在徐娥中知自己，秋世琳不着痕跡地轻叹了气，「为什么你要帮她？你喜妍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