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风靠近乔孟冉那儿问:「你怎么不,是不是怕?先前你不是一直好奇我这个池?」
「是啊,哪像木风,每次看我们都好冷淡喔。」
原若歆想起了什么,问桃铃说:「对了,木风脱胎换骨是多久以前的事?」
「木风从小看我们大的,所以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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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铃不禁开心:「真的啊?我一定会把东西都送到木风手上的!」
「……是。」桃铃难掩失望的收命令,她也好想界去玩呢。
原若歆收起笑容,泼她冷:「谁让你去?我自己送去就好,反正许久没见到阿雩了。」
这座池像弯曲的河,也最为澄净,底铺砌的灰白玉石夜后会透淡蓝莹光,不是人间的材料,这里也是他和木风休息的地方,因而设有结界。
「有这么久?」原若歆自己也讶异,没想到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回忆起来,这些年他面对阿雩时,心变得平静无波,也许是因为和弟弟相很久,也太过熟稔,反正阿雩能陪着他就好,倒是每次见着阿雩就会想起木风那丑童,心中会有在意,却也不是吃醋或讨厌,仅仅是好奇。他原是想让祥兽为弟弟招福,怎么弟弟成天绕着那丑童打转?
***
「是我们看着木风大才对啦。」
郁说:「寒绝大人说我是成年女,不宜,不过岸上也好玩。」
原若雩在屋前开闢了一块土地用来造景,筑假山挖,增土叠石栽木,又了一块瀑布,上埋藏符阵能引来某灵泉,注往四面八方各自成景,有的成了小池塘,有的成为细浇附近果树丛,瀑布方则是用特殊玉石砌成的池。
铃问:「阿雩多久没来了?」
族青年笑着接话:「知,就是虹仙君嘛。虹仙君的话,任谁也只能退让啦。」
乔孟冉看里那些族和羽族们穿得单薄,有的上几乎赤,只不过是以羽或鳞片蔽,害他不敢瞄,只好垂害羞:「我也不太方便吧,从前见过你这些灵禽祥瑞的朋友们,但这么近还是一回,怕冒犯了他们……」
孔秀皓和一位鮫人青年笑着凑到木风旁,对着乔孟冉喊话:「担心什么?我们也不是这么拘谨啦。」
木风吃着孔给的果好笑:「哪有什么不,只不过弟弟我已经心有所属啦。」
桃铃垂忖:「听说是的,和他们要好的神仙怪也常常去人间找他们玩,小仙也好想去玩喔。」
原若歆又想起方才自己不记得舞熎的名字,一个相好半年的侍妾,他连名字都没放心上,却不知怎的把木风记着了。他不自觉扬起一抹笑容对桃铃说:「你去准备一些增修为、补的丹药,再挑几件男孩可能会喜的法宝。要送木风的。」
偶尔木风会邀朋友到这座池里一同戏消暑,今年夏不久,羽族和族的朋友就一同来访,木风为他们开放池,他们自备椅榻、毯铺设在池畔,还带了各自地界才有的土產,木风也邀来郁、乔孟冉他们一起玩乐。
郁坐在池边的椅榻上吃心,一面和孔秀真玩牌。乔孟冉有张,他独自坐在岸上的鞦韆椅喝果酒,木风游到池边唤他们说:「你们不来玩啊?」
孔秀皓剥好荔枝餵到木风嘴边说:「木风可是我从小看大的呢。如今生得这般俊俏尘,我心里也很欣。族里的姑娘说想嫁给他,我还觉得不上呢。」
原若歆一听是人间就皱眉:「人间?哪里不挑,偏偏去人间那污浊之境什么?对修炼一帮助也没有,还不如住这儿。看来我那个傻弟弟也不是真的疼木风啊,怎么带那孩去人间住,呵哼。」
孔秀
其他朋友也凑近间聊:「乔三郎是绕着弯夸我们材好?真开心啊。」
桃铃听他嘴上说得很不以为然,表却好像也有羡慕、好奇?但她没有多嘴,记得从前木风提醒她在天尊面前尽量不要多说话,她照以后就很少挨骂了。
「唔……」桃铃仰首算日,还没算来就听原若歆自问自答:「至少三、四个月都没来了。看来他和那个木风在界过得很逍遥?」
「啊哈哈哈,也可以这么说。」
这园林远不及他在神界的那座广大,但也清幽怡人,他特地为木风在池上架了鞦韆,每逢暑人的天气,木风就喜到这里戏。
「木风的朋友也是我们的朋友啊。」
「八、九年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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