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风勾了嘴角默认,沉默半晌:「她也是听寒绝说的吧。我和那位就是合不来吧。怎么?他生得又又好看,你对他有好?」
乔孟冉小声嘟噥:「什么话,我本来就喜女!」
乔孟冉歪忖:「我不知该怎么说,一开始觉得他看起来什么都好,不过……也是我多年里夹求生的直觉啦,总觉得他有些危险,还是别太亲近得好。再说了,我这人已经不光看相了,真要挑个伴的话,孔秀皓那样的就很好啊。」
「秀皓生得很英气很漂亮,还说你没看相?」
然而才分开一天,木风已经很想念原若雩,他望着街零星的灯笼发呆,幽微灯火好像要被那黑黢黢的夜里,他忽然觉得非常寂寞,但并不难受,因为他心中有原若雩可以想念。其实不仅是原若雩离不开他,他也早就离不开原若雩了。
想到这里,木风忽然觉得自己的影都不算什么,他更在意原若雩,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本来也问原若雩是否同行,但原若雩自愿留守家中,说要等他回来,或许是不想让他到太过束缚?
乔孟冉红着耳朵答应:「知啦。对了,你和虹仙君是怎样相识的?他追求你?还是你追求他?」
「喜啊。」木风不好意思说,他满心满全都是原若雩。
「我是举例……」
「小產也是產啦。」
木风想起前几日原若歆刚离开,但他觉得原若雩并未因此卸警戒,总要找理由把他留在屋里,留在边,最好就这么寸不不离的黏在一块儿。木风以为自己对原若歆的恐惧像一病,但他发觉原若雩对天尊的恐惧似乎更,是更久远的陈痾。
「但我并没
「不过你把那些记忆放来示眾,虽然没你的样跟你的名字,但这也太牺牲了吧?」
气声低唤:「……再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别哭了,我心疼的。」
「是没以前这样看重啦……」乔孟冉心虚。
乔孟冉已经放过往孽缘,懒得再聊关于苍麟那些事,他转而聊:「我听郁说,虹仙君的兄戏过你,所以你和那位并不亲近?」
「我回来啦。」木风仰衝着原若雩笑,拉着他往屋里边走边说:「买了些土產跟小玩意儿,还有酒。你怎么站外面等我啊?」
木风陪乔孟冉送还手镜后就回到隐居地,这里的雨季刚开始,虽然暑气稍微消散,但多少还是有些闷,木风在修真界带了些不错的酒回来,看到原若雩撑着伞在屋外等他,兴得跑过去抱住对方。
木风找了间酒楼要替乔孟冉庆祝,到了厢房后他还在笑。乔孟冉已经笑个过癮了,自己斟酒后看着笑泪的木风说:「你也笑得太久了吧?」
***
木风开心击掌:「那很好啊,有机会我再邀秀皓来玩,你可不要再躲在一旁啦,你得有所表现。」
乔孟冉无奈摇:「我毕竟积恨已久,况且这是他应得的。」
一旁穿着嫁衣的某仙因羞耻愤怒而涨红了脸,当即拂袖离席。
「你觉得他笑里藏刀?」
木风笑了:「我也好想你啊。才分开一会儿就想得不得了。」
这一晚他们边喝边聊,两人都醉了,乔孟冉又哭又笑的,木风看他这样也想起自己的前世今生,有些五味杂陈。乔孟冉就这么趴在桌上睡着,木风将他搀扶到一旁榻上休息,自己坐到窗边晚风。
「所以你也喜女囉?」
原若雩笑容淡了些,认真问:「你就这么喜我?」
「这没什么,反正我都隐居了嘛,谁认得我啊?」乔孟冉喝乾一杯酒,大吐一气,打了个酒嗝说:「而且、嗝,我孩都生过了,世上也没什么能难倒我啦。」
原若雩把木风拉到怀里搂着,神贪恋的抚摸木风的发,噙笑回应:「因为迫不及待想见到你啊。反正雨势也不大。」
木风惊讶得合不拢嘴,他慢慢回看着坐在后的乔孟冉,乔孟冉昂首:「这份贺礼也很盛大吧?」
乔孟冉连忙摆手否认:「没有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是你朋友,自然是站你这边。而且我不喜笑里藏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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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麟喊的名字没声音,不过所有人都晓得苍麟在什么,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的苍麟暴怒施法轰炸夜空,虽然打散不少景象,但也掩盖不住苍麟曾有过人的事实。
木风挑眉睁大了:「哦?你喜秀皓?」
两个青年互看一,又一起笑了来。
木风蹙眉:「你那是打胎。」
两个青年大笑,骑着黑驹飞远了。喜宴已经被闹得一片混,即使有谁想追查手镜从何而来,也找不来捣的两名青年和一匹黑。
「太好笑了啊。」木风揩掉角泪珠,刚收歛笑声又忍不住噗哧:「呵呵我真是服了你。」他忍笑忍得肩膀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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