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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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凛回房就闻到一熟悉的药味,江槐琭从桌边起迎上来,他了然苦笑:「啊,你已经煎好药等着我啦。」
江槐琭摸摸少年的脸颊说:「是啊,我料想你也差不多快回来了,方才和巖哥聊完就去煎药,刚好赶上你回来。」
「呵呵。」岑凛乾笑,认命的坐喝药,喝了两就搁碗,皱起脸委屈可怜的看向江槐琭。
江槐琭带着温煦笑意帮他端起那碗药,舀起满满一匙了两餵过去:「来,我餵你。」
「你就这么狠心看我吃苦?」岑凛故意开他玩笑:「你还笑,真坏。」
「好,我坏。来,把药喝了吧。」江槐琭笑意不减,一一把整碗药都餵完,岑凛迫不及待找帕嘴,他把人抱到自己左上,一手扣着少年的脑袋吻住那张发苦的嘴。
岑凛没反抗,江槐琭吻他的滋味比起药甜得太多,他几乎闭起沉溺其中,对方不嫌弃他嘴里的苦药味,还伸勾着他的尖玩,没一会儿他就被亲得浑发,倚偎在对方怀里。
江槐琭搂着少年笑问:「还苦么?」
「嗯。又苦又甜。」岑凛讲完又被端起脸亲了许久才停歇,他觉得自己的都快被咬得有些了。
「还苦不苦?」江槐琭着少年好看可的,隐约期待少年再喊苦。
岑凛并未遂其所愿,仰首望着江槐琭说:「我跟舅舅提过我们的事,往后我都和你在一起。如果我跟你走,若得了空间也回琳霄天闕看看他吧,不然他会寂寞。要是你偶尔能陪我在那儿住上一阵也好。舅舅说你没了父母跟师父,要是没有一同过年过节的家人,以后都能去琳霄天闕,我们一起过节。我觉得这样好的,你说这样好不好?」
江槐琭勾起角温声答应:「好。」
岑凛笑得灿烂,抱着江槐琭安静撒,江槐琭环臂拥着他说:「我方才和巖哥也聊了会儿,他是真心喜你舅舅的,不过他好像有什么打算,我没有多问,他只说到时候事都定了再告诉我。最重要的是护送你回琳霄天闕,那里有不少手,九狱教也不敢贸然去那里作。巖哥向朝中告假,过阵就要走,我想他和你舅舅的事,由他们自己理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他们都是大人了,应该能好好谈的。之后回琳霄峰,你要不要跟我去祭拜我娘亲?」
「自然是要的。」
「要是我娘亲还活着,肯定会很兴的,我这么快就找到了伴,而且不仅可靠,还很英俊。可惜她只能在天上看着了,没办法跟我们相。之后我也去祭拜你爹娘还有师父?」
江槐琭亲了亲岑凛的额,欣然笑应:「当然好啊。他们在天上会很欣的,尤其是我师父。」
「为什么啊?」
「嗯……因为……」江槐琭忆起往事,慨浅笑:「小时候我告诉师父,为了找到我认定的人,我要变。师父起初也觉得我是不是父母双亡,受的打击过大,脑坏了。不过他还是教我许多事,学文习武,易容和医毒,什么都教我。他后来也有相信我了,还跟我说天之大无奇不有,可惜我找到你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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