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残存的恐惧仍让林言微微发颤,缩在应有华的胸膛上不发一语。
「砰砰砰!」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林言惊了一下,立刻坐起,却又被应有华按了回去。
「林老弟,怎么了,方才好像听到些响声阿!?」略带沙哑的声音在外头响起,正是将他捡回去照顾的好心猎户。
「王大哥,没事,我方才做恶梦呢。」林言赶紧喊道。
将人哄走后,林言低头小声解释:「我摔下去,手脚都有些骨折,养伤养了很久,不是要躲您的。」
闻言,应有华浓眉一皱,直接捲起方才盖回去的衣袖跟裤管,将那双细瘦的手脚仔细翻看,林言想缩,却被牢牢抓住,只好涨红着脸,任由应有华细细查看。
虽然伤势已经痊癒,但毕竟不可能得到太周全的诊治与休养,所以留下了深深的痕跡,看上去实在不甚美观。
应有华看了许久,才道:「等回去了再让大夫好好给你瞧瞧。」随后又冷笑道:「你当我很好矇骗吗?这几个月下来,你就没想过给我报个信?」
「我…这里偏僻,我不知道实际情况,如何能贸然传递消息?」林言咬了咬牙,坚持不肯松口。
应有华注视着他,突然露出一抹笑,白森森的牙齿若隐若现:「现在这样,倒让我想起成亲那晚了,你也是这般嘴硬……」
回想起那彷彿噩梦似的一晚,林言脸色发白,强撑着说:「我说的是实话。」
「是实话不假,但不是全部的实话。」应有华意味深长地说,「既然如此,我们就回去再好好说吧。」
提掌直接劈在林言后颈,抱起了瞬间昏过去的男人,应有华不甚满意的掂量了下手上的重量,好不容易养肥了些,这下子,肉都没了,又得重头来过。
……
「呜呃…不、不要了……」
蜜色的肌肤上乌黑的长发因为主人的摆动而飘盪,过长的部分蜿蜒在床上,还有部分洒落在身上男人强健的肌肉上。
林言双手被腰带反缚在背后,跨坐在男人身上,哭的双眼通红,他的腰际被牢牢掌控,只能不停的用自己的小洞吞吃着男人勃发的慾望,双手无处借力,全身的着力点全落在体内那根粗大的棒子,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被彻底占有的感觉让他不停哭着求饶。
他醒来后,便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大床上,全身衣物已经被脱个乾乾净净,乾爽的感觉明显已经被清洗过,而双手却被反绑,绑得并不死紧,至少他并不觉得疼痛,却也无法挣脱。惊惶的望向房里唯一的男人,那人正在慢悠悠的将水与食物准备好,对他笑着说:「我已经嘱咐下去,房外这几日都不会有人,等会儿你想怎么叫便怎么叫。」
这次的前戏做的格外漫长,在缓慢的扩张与深深浅浅的爱抚下,他只能无助的喘息,想要求饶,应有华却理也不理,末了还拿了个带子系住他身前慾望的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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