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诚彦在拿到前往首都的机票时,病突然就痊癒了,他不是装病的,但他现在心里确实洋溢着一种名为兴奋的感觉,他爸妈的工作都在a市,所以不能陪李诚彦,李诚彦只得到了在那待一个礼拜的时间,他得住他哥哥家里。
他的哥哥,李靖。
今天李靖收到了吴冠谦停职一个礼拜的申请,他还很纳闷,他印象里吴冠谦是那种执着的要死的人,记得上个月吴冠谦接了个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吴冠谦好看的五官都给疼的扭在一起,浑身都是伤,结果还没等李靖给他养的白白胖胖的,吴冠谦就跟没事人似的继续接客去了。
你是该休息了。李靖这样说着把吴冠谦的申请批准。
吴冠谦按着发疼的太阳穴,他高烧好几天了,他这些年就没有停止过找爸爸的念头,他试了很多种办法也没能把爸爸找出来,后来他发现自己真是很傻,他想起每次给他匯钱的那个帐号,他记得每一笔匯进来的钱,当初他用掉的,现在都重新回到存摺里。
他去银行的柜檯里,指着那陌生又熟悉的帐号问柜檯小姐「这人的个人资料有没有?」,里面的女人抹着很浓的口红,吴冠谦一眼就发现那女人浑身都是假名牌,女人抿着嘴「我们客户的资料都是……」,吴冠谦推过去一个牛皮信封,里面是厚厚的一笔钱,那女人转过去仔细的数了一番以后转过来一脸灿烂的对吴冠谦说「我们客户的资料都是开放的。」
吴冠谦鄙视她,儘管从性质上来说自己还比不上这种女人。
手里捏着薄薄一张资料,只有姓名,住址,联系电话,但吴冠谦有这三个就够了,吴冠谦轻轻的读了出来,下面一排黑色的数字密密麻麻的,吴冠谦看着有点晃眼,掏出手机毫不犹豫的把电话号码输入进去,然后按下了通话键。
长长一段等待,吴冠谦发现自己居然紧张到出了汗,像是过了半个多世纪一样漫长,电话那头终于有人接起「喂?」,低沉的男音,吴冠谦半张着嘴巴讲不出一句话来,「喂?」电话那头已经像是没了耐性的准备掛电话,吴冠谦下意识的说了声「爸」。
他真的是下意识的,因为爸爸这二字他从来没说过。
电话那头明显的一愣,吴冠谦恢復了平静「明天下午机场正门见。」,电话那头没了声音,吴冠谦相信他一定在听,「您不来我是不会走的。」,吴冠谦是狠了心的要把爸爸找出来。
「知道了。」吴冠谦松了一口气,刚想说声再见,对面已经是冰冷的滴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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