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还真是来错时间。」秦景谚微笑看着屋愣住的两人。
「文枫哥,你不要听他的!」见他一句话都不说,安诺忐忑的走向前拉住他的手,「我这里也有他的把柄,大不了两败俱伤,你不需要顾虑到我!反正我辞掉工作后也跟他没瓜葛!」
白文枫静静的让他抱着,只是要自己上回应安诺的歉还是很难,经过一次背叛,他怕再次轻易真心后重蹈覆彻,死死的被困在这段里。他渴望能和安诺重回以前,但这个人值得自己这样吗?
没在意两人十分难看的脸,秦景谚话锋一转,「我知议员会定期来你诊所,方便知他是什么心理疾病吗?」
看见白文枫脸顿变,安诺总算明白为什么那天完秦景谚就轻易的放他离开,而白文枫为什么又碰巧的在哪里,还知所有事……
「前几天我发给你的直播…」秦景谚另有别意的看了安诺,后:「是不是很彩?」
安诺先加重拥抱的力气,像是要把对方自己里,几秒鐘后缓缓松开手,让白文枫去开门。
「文枫哥,不是说好等我辞掉工作就给我机会!我再也不说谎了,我们从新开始!」安诺心慌的抓住他的手,他怕这一去再也见不到白文枫,自己又要在绝望里载浮载沉。
门再次关上,白文枫拳握又缓缓松开,嘴边只剩苦笑。
「不!我不要走!」安诺死命的抓住白文枫的手,撕心裂肺的大喊「文枫哥!我是真心喜你!」然而还是不断被往外推门,再也抓不住。
「当主播台被换掉时,我心不断有声音去怂恿我用各手段都要得回来……」安诺另一隻手轻捧住他的脸,地看着他,「但再次坐上那位置,我并没会到开心,只有无尽的愧疚空虚…我后悔了。」
「别用你的手抓我,噁心。」白文枫把他的手生生扳开,冷笑的嘲讽,「我现在才知自己和这样骯脏的人住在一起,简直想作呕。」
「去。」白文枫睁开,把大门打开厉声:「两个都给我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们!」
「我真正想要的是你,这几天你都无声无息,我简直快崩溃了!见不到你的每一秒,都在想自己该怎么才能挽回你。」安诺抱他埋温的膛气,享受属于白文枫的味,「文枫哥,我不求你上原谅我,但请给我机会。」
要是早听到这句话,也许他们就不用一直在曖昧里兜圈,到现在所有期盼愿望都远离他们。
白文枫压住他的手心受对方传来的手温,安诺所说的他在眠时已经大概了解,但从安诺中再亲耳听见还是使他心脏痛。但自己能真心去重新接纳安诺吗?
「…你先放开我吧。」白文枫拍拍他的背轻说。
房安静的只剩微弱的啜泣声,直到尖锐的门铃划破两人的静謐。
心的空缺填补,我甚至能以主播的份在电视上昂首,忘记自己就是他们中的杂。」
白文枫把门关起将视线落到他的上。
「确实,不是他叫我来的。」秦景谚走屋坐到沙发上,「我是想和白医师谈谈。」
白文枫目光在他们俩人间飘,最后闭上睛一气。
安诺脸铁青的看向他,原来一切都是秦景谚的圈,自己想用影片留后路反倒先被将一军。
开啟门的那刻,看到门外的不速之客两人都是一怔。
白文枫用视线询问的看过去,安诺慌忙无措的摇说「文枫哥,上次之后我就没再和他联络了!你要相信我!」
白文枫把撇开,不再说任何话。
「你打算用那件事要胁我给议员的病歷?」白文枫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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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威胁呢?」秦景谚双叠轻笑,「选择权还是在你上,给不给对你也无害。」
「那我们也不待着噁心你的睛。」秦景谚站起,抓住安诺的双肩浅笑,「白医师,告辞。」说完推着他离开。
听到他的话安诺瞬间苍白了脸,嘴哆嗦着,「文枫哥…我、我真的不会再骗你了……求你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