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就是……”
“因为……很危险,昨晚的行动我其实完全没有把握,甚至有可能……”看着常芮的神渐渐冷了去,周姲连忙补充:“那倒不至于死了的,你放心,多受伤,逃跑我还是在行的。”
一阵凉意袭来,周姲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周姲本来也是抬看着常芮的,但被常芮盯着周姲就总会莫名的心虚,可能是当初骗常芮留的后遗症。
常芮微微侧看了她一,笑了一声,“你在害怕什么?怕我问来什么不该说的东西?”
常芮没有说话,只从边上的柜里拿一把剪刀,微微弯腰剪开周姲的衣服。
周姲噎了一,又听常芮:“听你说还不如我亲自什么。”她抬看着周姲,剪刀的尖端划过,不知什么时候立起来的颤了一,然后她就听见常芮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小骗”。
常芮将剪握在手里,抱臂看着她,“所以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的?”
常芮没有说话,拿着剪刀抵着周姲的肤,尖端缓缓移,激得周姲一阵战栗。
常芮轻笑一声,在一边的柜里翻找着什么,听着周姲这么说,不甚在意地:“没领证,没结婚,哪门的轨?”
“怕我不让你去?”常芮抢先。
“我……也不是,就是……”
“我错了,主人。”周姲看着她,,“我以后不去哪儿,什么,一定跟你提前报备,好吗?”
“那我死在外面了,谁伺候你啊?”周姲笑了一声,。
常芮的语气中带着一些不易察觉的撒,周姲听来了,她有些怔愣地看着常芮,随后笑了一声。
她就这么赤着,走到常芮后,然后直接从后面抱住了她,常芮找东西的手顿了一,倒是没有推开她。
周姲沉默了一,原来常芮是在气她没有事先跟她报备吗?
“你可以去任何事,甚至可以不用跟我说,死在外面也跟我没关系,只要你回来之后能受得住惩罚就好。”
“安晴说蝶血有一款专用于审讯的药,迟了就只能让人说真话。”
“但是你知不知你无缘无故地消失我找不到你会更担心?还不如死了呢。”
常芮嗤笑一声,手上继续在柜里翻找着,“什么梦呢。”
像周姲这常年跟这些东西打的人对这些手段都了如指掌,再加上常芮绑她的时候也没有死手,周姲机会就是一抬手就开了的。
周姲愣了一,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常芮话里的意思,摇摇。
“你为什么觉得我不会让你去?”常芮又问。
“那可不行,咱们俩都见过家了,你找别人就是轨。”
周姲。
衣服在刚才就被常芮给剪开了,周姲这么一站起来,那些布料算是真正地从上剥离去,掉落到椅上、地上。
常芮冷笑一声,“你很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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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姲闻言皱了一眉,握住常芮的手腕,“别找了,她骗你的,没有这药。”
常芮将剪刀放,看着她:“想伺候我的人多了,不缺你一个。”
常芮这话周姲就不乐意的,常芮说完后,周姲竟然自己解开了束缚,站了起来。
周姲的脸不可抑制地红了,温的气息打在周姲的侧脸颊上,她微微侧去看常芮,两人相距咫尺之间,常芮在她凑过来的上轻啄了一,然后站直了,独留周姲一人回味着刚刚一即分地亲吻。
“我现在不想听你的什么承诺,你说的话向来不算话。”
“我当然知这是你的工作,我有不让你吗?”常芮突然。
“那就领个证,办个婚礼。”
“找什么呢?”周姲看着常芮对她竟然毫无反应,只专心地找东西,不由得对她要找的东西产生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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