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有些变了，有些没变(2/3)

「你这是明知故问吗？」郑宇星苦笑，「不过我毕竟也是当到了分公司代表，就旁人来看应该是不错的。」

所以后来一确定签证通过，郑宇星立刻就收拾行李离开。他还记得两人最后的对话，是杨明川说凌晨有星雨，要不要一起衝山上看，而自己回答，「太晚了，来不及了。」

郑宇星讨厌控制狂的父亲、反没有主见的母亲，可是在那瞬间，他意识到了自己和杨明川的未来，似乎也会是这幅模样。

「……所以呢？」郑宇星陌生这样谦虚的杨明川，可他并不讨厌这副模样。

「不对，我没有这样想，宇星，我知你很聪明很能……」杨明川站起来，他试图去抓郑宇星，但对方快一步闪开，杨明川的手只能停滞在半空中。

他因为杨明川远离了朋友、拋了梦想、捨弃了家，当时的他仅能攀住这条绳索，而杨明川无意间推了一把，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让郑宇星跌落万丈渊。

不用等到那时候，我早就已经坠落。

「我后来组的《赤仪》有三个人，除了乐上的考量，更重要的是，我们每个人都有投票权，表决的结果我不一定是赢家，如果他们两个觉得我错了，那我就是

「你有没有这样想无所谓，就像这个玻璃杯，掉在地上碎掉就是碎掉，跟你是不是故意的一关係也没有。其实你一直以来都得很好，可是就那一次，你在我最脆弱的时刻，说了我最不想听的话。」

了我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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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皱着眉回答我：『你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在那一刻我终于发现，你我，但是你不尊重我，如果我一直留在你边，就是个只会跟你的废人。」

「对不起，我真的……」

恋人离开了，伙伴逃跑了，事业也一败涂地，还需要家来收拾善后。发生了那么多事如果还不知反省，那杨明川就不单单是自以为是而已。

可郑宇星并不期待这样的生活，他有自己的人生规划，并且脚踏实地前。他是一个远比杨明川想像的，更加愿意付，并且需要被肯定的人。

「但是，虽然很像在狡辩，可是我这些年还是有改变的。」杨明川调整姿势坐直，双注视着郑宇星，「我知我是一个自以为是的人，希望每个人都照我的指示事，但是后来我也发现到，这世界不可能以我为中心，我没有厉害到能够掌控所有的一切。」

「你不用跟我歉，你对我有多好，你当时有多我，我全都很清楚。我之所以不说一声就离开，就是因为知自己会心，你只要开求我一句，我肯定就会为了你留来。可是不行，我不能这样，我不想变成我最讨厌的那人。」

如果照你这样说，那依旧习惯被你照顾的我也是半斤八两。郑宇星在心底呢喃。

「对不起……，但我真的没有要伤害你。」为什么事会变成这样？杨明川想。可即使他知了所有原委，却依旧想不明白。

不对，不是这样的，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当年的他无比郑宇星，他希望对方什么都不用，过得轻轻松松的，只要安心陪在他边就好。

「那是你努力得到的成果，是值得骄傲的事。」杨明川闭上睛，叹了一气，「我只注意到你变瘦很多，却没有想了解是什么造成的，这样看来我这八年没有一。」

「我明白了……，那你之后在日本过得好吗？」不知为什么，杨明川很需要这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