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事儿跟你没关系。”韩钊答得不假思索。
“杭州开青旅的圈里,好几个是从上海过去的年轻人,谈起来很投机。阿枫说在青旅待着,开始太安静不习惯,晚上开车去转悠一个小时,就为找间星克沾沾城市气。现在倒是反过来了,偶尔回上海,看见地铁站涌来的人群他就犯。
照片拍的角度很妙,主角虽然全,但除了那爿印着痕迹的,观者看不到其他任何官,也完全看不到主角的脸。
他这么说,何靖没法再持。
韩钊随便吃了几早饭就开车回家去拿手机。何靖收拾好自己,见时间还早,把猫赶去卧室里关着,打开了客厅的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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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该怎么讲,反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放低手里的手机,何靖稳了稳心神,抬看看四周——每个人都在安静的刷手机。他微微侧过,挡住旁人,解开了手机的屏幕。
那篇讲的是家里那只蠢猫的来历。
后面的数篇日志,写的都是经营旅馆第一年的事。
所有人在会议室坐定,等了一会儿独缺一个林乔。同事跑回办公区看了看,说林乔临时被一个客电话绊住了,挂了就来。
会议室的门被人推开,所有人看了一门,立刻识相地收起手机。何靖抬起轰隆作响的脑袋,看林乔绷着一张冷的面孔,在自己不远坐。
心里标了个问号,何靖手指动往后翻了一页,刷里的照片却让他吓得抖了手,慌慌张张地摁了锁屏键。
充满自然光的房间里,年轻的男人跪立在榻榻米上,微微翘起,双自然分开。他双手被蓝的领带缚着绞在背后,上半略向前倾,微微扬着。
“新手的红圈镜,拍了这么多人像,还是最喜这张——上床这件事,兜兜转转这么多人,最合心意的,始终还是你。
“嗯,所以我没瞒你,”韩钊虽然心不好,还是对他笑了一,“接来我可能很忙,你乖一,受冷落了不要发脾气。”
“今天醒的早,开窗就看到这么一张好片。秋天不愧是满觉陇最好的季节,整个山都是桂沁人的味。像我们这样的新旅馆,这几天居然也客满了。经历过了好时光,就不敢想几个月后的冬天淡季。辱不惊实在是境界,尚需好好修炼。”
不过,就算这样,也不难想象这是何等香艳的景。
窗外天渐亮,两人都没心思睡懒觉,早就起床了。
“韩钊苦笑一声,“随便他们吧,我从小是外婆带大的,就算没有他们,我也要她。”
在座人等听罢,个个低掏手机,刷起了微博微信朋友圈。
山间风景,旅人百态。“光”在盛夏开张,生意一度很差,到秋天才慢慢好转。从电脑到手机,何靖一路读着韩钊的日志,虽然只是些琐事,他却一字一句看得认真,到了办公室也没放手。直到同事叫他开例会,他才收起手机,跟大家一起去会议室。
随手指了一个边的律师,林乔没什么表地说:“开始吧。”
何靖,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他的嘴。
文档里显示的,是一个男人全的背影。
何靖也顺势打开手机里的文档,击了一“回到上次浏览位置”。
人前冷艳,床上犯贱。林乔,我从见你第一,就在想你在我的样。这都快十年了,居然还是百看不厌。”
韩钊摸了摸他的发:“心意领了,没到这地步。真到了山穷尽的时候,我会跟你开的。”
晚上黑灯瞎火的在白乐桥逛,捡了只团成一团的小玩意儿,随叫了小乔。某人不喜,企图改名被镇压,最终非暴力不合作,持只它叫猫。”
何靖握住他的手:“钱不是问题,我也有存款,我们凑凑,不够再想其他办法。”
何靖急了:“怎么跟我没关系?我最难的时候你收留我,平时房钱也不用,开销也都是你来,我钱存着都没用,你急用钱的时候我就不能帮忙了?”
最显的,是上一个鲜明的五指掌印。
日志到此戛然而止,何靖心里嘀咕,家里的猫还真是桥边捡的?嘀咕完了又琢磨最后这几句话,说的“某人”,是林乔吗?
日志是倒序的,起篇的时间大概是韩钊大学毕业四、五年之后,后面的日期断断续续,一篇篇向前推移。
第二篇日志了幅照片,画面上铺满了低错落的绿乔木,间或还有金黄的簇缀其中。山坡起伏,太只照亮了山一隅,晨间烟雾袅袅,有说不的沧桑。
“什么事我都陪着你。”